本帖最后由 刚刚 于 2023-6-14 16:15 编辑
三羊:摘用一些文字,古代蜂腰、鹤膝居然有两说,这谁说得清,因此你的25说就是再有理也说不清罗。这些文字供你参考。尤其是古代的浊音声母、清音声母,说老实话,我是一窍不通,因此蜂腰、鹤膝对我们简直就是对牛(羊)弹琴。
再说蜂腰、鹤膝。《文镜秘府论》以第二字与第五字同声为蜂腰,第五字与第十五字同声为鹤膝。 此说有人认为不很可信。一说因为(一)与蜂腰鹤膝的名称没有关系,(二)永明体的声律只讲两句间的关系,此却论到三句。(三)后来的律体诗也不以此为病犯。因此,应采用《蔡宽夫诗话》之说。蔡氏谓“所谓蜂腰鹤膝者盖又出于双声之变。若五字首尾皆浊音而中一字清,即为蜂腰;首尾皆清音而中一字浊,即为鹤膝”。但此说未知其所本,不过他以字音的清浊解释当时的声律说,应该最为近是。理由有三: (一)蜂腰鹤膝之义,应当是指两头粗中央细的为蜂腰,两头细中央粗的为鹤膝。所以蔡说最近情理。刘大白《旧诗新话》“八病正误条”,认为指腰和膝的地位,未必可靠。 (二)蜂腰鹤膝的分别,正因为仅仅是两头粗细的关系,所以极易混淆。《文镜秘府论》引沈氏说云:“人或谓鹤膝为蜂腰,蜂腰为鹤膝,疑未辨。”假使真如昔人所说是第二第五字或第五第十五字的关系,那么很容易辨别,又怎么会弄错呢! (三)锺嵘《诗品序》言“蜂腰鹤膝闾里已具”。这是声病初起时人说的,是关于蜂腰鹤膝最早的议论,假使蜂腰鹤膝真是避忌第二字与第五字的同声,第五字与第十五字的同声,那么何能谓为“闾里已具”!所以根据上述理由,觉得只有蔡宽夫说较为近是;因为辨别声音之清浊轻重,则歌谣谚语中也可能有各种调协方法的。 蜂腰:顾名思义是两头大,中间小。有两说:指五言诗一句内第二字与第四字的声调不能相同;或第二字与第四字不能同是浊音声母(按 全浊音是古汉语里的一类读音,其声母声带振动。普通话里已没有全浊音,只有长江流域的吴语(如上海话、苏州话)保留了全浊音。全浊音声母一般用浊音符号b、d、g、z、j等表示。普通话声母中浊音声母只有4个:m、n、l、r。)而第三字是清音声母(按 普通话声母中有17个清音),不然就犯了蜂腰的毛病。如:饮马长城窟。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从、方都是平声字,我、鲤又都是浊音字,中间的双则是清音,读起来两头重,中间轻,这就是犯了蜂腰的毛病。如《早行逢故人车中为赠》:今晨拂露归。晨与归同声。 鹤膝与蜂腰第二点正好相反。《杜诗祥注》也中有简略的说明。 说鹤膝诗者,五言诗中第五字不得与第十五字同声。则如《为邻人有怀不至》:影逐斜月来,香随远风入。言是定知非,欲哭翻成泣。来与非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