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赋

钟顺之

老兵赋
醉中看剑，戎马挑灯。军衔虽卸，警魂永生。
国无兵不防，民无兵难寐。兵者，民之脊。军者，国之利。先秦起，邦之立，长城起之而匈奴畏而弃。然，宋之软弱，重政小人秦桧高俅是矣，可悲呼。至，金人用之觞，实乃宋帝之头颅所制。吾诗有曰：西湖歌舞陋声残，破垒南朝屈可安？
未之敌怎可见？预为东倭？西夷？北罗刹？美鬼？及南蛮之番者呼？否也。夫纵观天下之大，似风云叵测。虽曰无知敌寇袭之何方，诺，故知亮剑乃防守之佳也！看昔金陵，一倭人可羁上千民众而押行刑，若其上千抗之，必有一希之光矣。奈何国人之麻木，无愧称之病夫是也。
甚何什么卑微满洲，甚何委曲求全懦弱，拼靠刀剑反驳是也！记吾白衣书生之时，贵府一中之结业，本可选其深而造之大学，然，吾辈祖乃国危若累卵时之远征之士。若吾选之深造，吾曰其废也！读书人若不以家国兴亡为己任，何学之所有？吾不闻立业发达腰缠万贯，但求从戎之英也！吾喜之诗曰：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此文豪气冲天，男儿之魄也！
男儿国是家，仗剑走天涯！耻清匈奴今未灭，倭辱无泄何成家！亡战必有危，缩手关兴亡。
饮水思源，食之禾苦！今朝国人之幸，非自然而得所。乃先烈之血，寸山寸土而夺。
世有人心之险，从不及军人之量。虽言等闲之众常以退役之卒而哗笑是矣，然退役之卒念固：若有战，召必回！若日待战，士无贪生之意，将有必死之心！为民是矣！何民仇以记呼？
吾曾遇其不平而出。夜，一溜子而阻其良妇而调，其路人纷纷惧而绕之，唯吾怒叱之，愤也，擒臂而砸其背，抓其脖而使之住之。后送之巡捕，了之。昔为将士，岂怯而绕之？人固之一死，泰山鸿毛而已。吾性大义当前，国非安定岂能眠！民无安之实难寐。问吾何勇，军帐之下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