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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白行简,华州下邦(今陕西渭南东北)人。白居易之弟。元和二年(807) 进士,授秘书省校书郎。东川节度使卢坦碎为掌书记,罢归得阳。白居易贬江州司马时,行简随兄生活多年。元和十五年,白居易入朝为尚书郎,自行简亦授左拾遗,累迁司门员外郎、主客郎中。宝历二年(826) 病卒。有文集《白郎中集》,今佚。《全唐诗》录其诗七首,《全唐文》载其赋十八篇。敦煌遗书中有《天地阴阳交欢大快乐赋》(伯2539) 一篇。《旧唐书》卷一百六十六本传称其“文笔有兄风,辞赋尤称精密,文士皆师法之”。著有传奇 《李娃传》。又 《三梦记》一篇,疑出伪托。[1 白行简(776年-826年),字知退,白居易之季弟,唐代文学家。此件原藏敦煌鸣沙山石窟,19世纪末被法国考古学 家汉 学家伯希和发现,带回巴黎,现藏巴黎法国国立图书馆。清朝巡抚端方曾出重金将巴黎所藏敦煌写卷拍摄成副本。 1913年考古学家罗振玉曾出版柯罗板版本。1907年湖南长沙学者叶德辉校订《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列为《双 槑暗丛书》之第五种,1914年刻印成书。沈雁冰在《中国文学内的性欲描写》一文中疑其为叶德辉之伪作,但没 有证据。951年荷兰大使馆参赞高罗佩将之重新校订,收入《秘戏图考》卷二《秘书十种》。高罗佩将"大乐赋"中 15段逐段解释,他对全文的评语为:"这篇文章文风优美,提供许多关于唐代的生活习惯的材 料。" 。清朝末年,西北地区控制力日渐衰微,而不幸的是,中国的文化瑰宝莫高窟在此时被发现,西方列强纷纷前来盗宝,低价收买传世珍品。 而《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在莫高窟发现的时间,便发生在这一时期。 《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原藏敦煌鸣沙山石窟,19世纪末被法国考古学家、汉学家伯希和偶然发现,并带回巴黎,随后现藏巴黎法 国国立图书馆。该书是一篇淋漓尽致地描写不同身份阶级、不同年龄段以及不同场合下男女之欢的赋体作品,在现 存先宋文学中是绝无仅有的绝世孤本。 而本书的出现离不开历史背景,唐代开化的社会风气开放,道教房中术的盛行,文人与歌姬、女道士的频繁交往, 是此类作品产生的文化背景。 这篇文章文风优美,读来毫无晦涩可言,反而优美如风,酣畅淋漓。
折叠编辑本段全文内容: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欢娱〕至精,极乎夫妇之道,合乎男女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原注:交接者,夫妇行阴阳之道】。其余官爵功名,实人情之衰也。 夫造构已为群伦之肇、造化之端。天地交接而覆载均,男女交接而阴阳顺,故仲尼称婚嫁之大,诗人著《螽斯》之篇。考本寻根,不离此也。遂想男女之志,形貌妍媸之类。缘情立仪,因像取意,隐伪机变,无不尽有。难字异名,并随音注,始自童稚之岁,卒乎人事之终。虽则猥谈,理标佳境。具人之所乐,莫乐于此,所以名《大乐赋》。至于俚俗音号,辄无隐讳焉。唯迎笑于一时,惟雅俗之共赏,赋曰: 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 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 观其男之性,既禀刚而立矩; 女之质,亦叶顺而成规。 夫怀抱之时,总角之始;蛹带朱囊,花含玉蕊。 忽皮开而头露【原注:男也】,俄肉俹而突起【原注:女也】; 时迁岁改,生戢戢之乌毛【原注:男也】; 日往月来,流涓涓之红水【原注:女也】。 既而男已羁冠,女当笄年, 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 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 观昂藏之才,已知挺秀; 见窈窕之质,渐觉呈妍。 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 燕接翼想於男,分寸心为万计。 然乃求吉士,问良媒。 初六礼以盈止,复百两而爰来。 既纳征于两姓,聘交礼于同杯。 于是青春之夜,红炜之下, 冠缨之除,花鬓将卸。 思心静默,有殊鹦鹉之言; 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 【注:从这儿往下你就读吧,加粗已经加不过来,老司机营养不良买快线去了】 乃出朱雀,揽红裈,抬素足,抚玉臀。 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 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 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 观其童开点点,精漏汪汪。六带用拭,承筐侍将。 然乃成于夫妇,所谓合乎阴阳。 从兹一度,永无闭固。 或高楼月夜,或闲窗早暮; 读素女之经,看隐侧之铺。立障圆施,倚枕横布。 美人乃脱罗裙,解绣袴,颊似花团,腰如束素。 睛婉转以潜舒,〈姣〉眼低迷而下顾; 初变体而拍搦,后从头而〔扌勃〕〔扌素〕。 或掀脚而过肩,或宣裙而至肚。 然更鸣口嗍舌,碜勒高抬。 玉茎振怒而头举【原注:男也】, 金沟颤慑而唇开【原注:女也】。 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挞坎; 湛如幽谷,动趑趑之鸡台。 于是精液流澌,淫水洋溢。 女伏枕而支腰,男据床而峻膝。 玉茎乃上下来去,左右揩挃。 阳锋直入,邂逅过于琴弦; 阴干邪冲,参差磨於谷实 【原注:《交接经》云:男阴头锋亦曰“阴干”。又《素女经》: 女人阴深一寸曰琴弦,五寸曰谷实,过谷实则死也】。 莫不上挑下剌,侧拗旁揩。 臀摇似振,〔尸+盖〕入如埋。 暖焞焞,滑深深, 或急抽,或慢硉。 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 扇簸而和核欲吞,冲击而连根尽没。 乍浅乍深,再浮再沉。 舌入其口,〔尸+盖〕刺其心, 湿澾澾,呜拶拶,或即据,或其捺。 或久浸而淹留,或急抽而滑脱。 方以帛子干拭,再内其中。 袋阑单而乱摆,茎逼塞而深攻。 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 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 然更纵枕上之淫,用房中之术, 行九浅而一深,待十侯而方毕。 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 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 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眉。 男亦弥茫两目,摊垂四肢, 精透子宫之内,津流丹穴之池 【原注:《洞玄子》曰:女人阴孔为丹穴池也】。 於是玉茎以退,金沟未盖,气力分张,形神散溃。 顝精尚湿,旁粘昼袋之间; 〔尸扁〕汁犹多,流下尻门之外。 侍女乃进罗帛、具香汤,洗拭阴畔,整顿褌裆。 开花箱而换服,揽宝镜而重妆。 方乃正朱履,下银床,含娇调笑,接抚徜徉。 当此时之可戏,实同穴之难忘。 更有婉娩姝姬,轻盈爱妾, 细眼长眉,啼妆笑脸。 皓齿皎牡丹之唇,珠耳映芙蓉之颊。 行步盘跚,言辞宛惬。 梳高髻之危峨,曳长裙之辉烨。 身轻若舞,向月里之琼枝; 声妙能歌,碎云间之玉叶。 回眸瀚黑,发凤藻之夸花; 含喜舌衔,驻龙媒之蹀躞。 乃於明窗之下,白昼迁延, 裙褌尽脱,花钿皆弃。 且抚拍以抱坐,渐瞢顿而放眠。 含奶嗍舌,抬腰束膝。 龙宛转,蚕缠绵,眼瞢瞪,足蹁跹。 鹰视须深,乃掀脚而细观; 鹘床陡窄,方侧卧而斜穿。 上下扪摸,纵横把握;姐姐哥哥,交相惹诺。 或逼向尻,或含口嗍。 既临床而伏挥,又骑肚而倒戳。 是时也,徐妃核袋而羞为,夏姬掩〔尸+朱〕而耻作。 则有映昳素体,回转轻身,回精禁液,吸气咽津。 是学道之全性,图保寿以延神。 若乃夫少妻嫩,夫顺妻谦, 节候则天和日暖【原注:春也】,闺阁亦绣户朱帘。 莺转林而相对,燕接翼于相兼。罗幌朝卷,炉香暮添。 佯嗟偃蹇,忍思腌醶。 枕上交头,含朱唇之诧诧; 花间接步,握素手之纤纤。 其夏也,广院深房,红帏翠帐。 笼日影於窗前,透花光於簟上。 苕苕水柳,摇翠影於莲池; 袅袅亭葵,散花光于画幛。 莫不适意过多,窈窕婆娑,含情体动,逍遥姿纵。 妆薄衣轻,笑迎欢送。 执纨扇而共摇,折花枝而对弄。 步砌香阶,登筵乐动。 俱浴漻澥,似池沼之鸳鸯; 共寝匡床,如绣阁之鸾凤。 其秋也,玉簟尤展,朱衾半熏, 庭槐疏而叶落,池荷茂而花纷。 收团扇而闭日,掩芳帐而垂云。 弦调凤曲,锦织鸳纹。 透帘光而皎晶,散香气之氤氲。 此时也,夫怜妇爱。不若奉倩於文君。 其冬也,则暖室香闺,共会共携。 披鸳鸯兮帏张翡翠,枕珊瑚兮镜似玻璃。 铺毡毯而雪敛,展绣被而花低。 熏香则雕檀素象,插梳则镂掌红犀。 萦凤带之花裙,点翠色之雪篦。 绿酒同倾,有春光之灼灼; 红炉压膝,无寒色之凄凄。 颜如半笑,眉似含啼。 娇柔口之婉娩,翠姣眼之迷低。 在一座之徘徊,何惭往燕? 当重衾之缱绻,惟恨鸣鸡。 此夫妇四时之乐也,似桃李之成蹊。 至若夫妇俱老,阴阳枯槁, 〔尸扁〕空皮而赢耷, 〔尸+盖〕无力而髝躁。 尚犹纵快於心,不虑泄精於脑。 信房中之至精,实人间之好妙。 若乃皇帝下南面,归西殿, 绿服引前,香风后扇。妓女娇迎,宫官拜见。 新声欲奏,梨园之乐来庭; 美果初尝,上林之珍入贡。 于是阉童严卫,女奴进膳,昭仪起歌,婕妤侍宴。 成贵妃於梦龙,幸皇后于飞燕。 然乃起鸾帐而选银环,登龙媒而御花颜。 漫眼星转,羞眉月弯。 侍女前扶后助,娇容左倚右攀。 献素臀之宛宛,内玉茎而闲闲。 三刺两抽,纵武皇之情欲; 上迎下接,散天子之髻鬟。 乘羊车於宫里,插竹枝於户前。 然乃夜御之时,则九女一朝; 月满之数,则正後两宵。 此乃国典修之法,在女史彤管所标。 今则南内西宫,三千其数, 逞容者俱来,争宠者相妒。 矧夫万人之驱,奉此一人之故。 嗟呼! 在室未婚,殊乡异客, 是事乖违,时多屈厄。 宿旅馆而鳏情不寐,处闲房而同心有隔。 看乘中之花貌,每恳交欢; 睹马上之玉颜,常思匹偶。 羡委情於庭蔽,愿掷果於春陌。 念刚肠之欲断,往往颠狂; 觉精神之散飞,看看瘦瘠。 是即睡食俱废,行止无操, 梦中独见,暗处相招。 信息稠於百度,顾盼希於一朝。 想美质,念纤腰,有时暗合,魄散魂消。 如女绝色乾贞,恼人肠断。 虽同居而会面,且殊门而异馆。 候其深夜天长,闲庭月满, 潜来偷窃,焉知畏惮? 实此夜之危危,重当时之怛怛。 尨也不吠,乃深隐而无声; 【原注:男淫急偷女也。尨,狗也】 女也不惊,或仰眠而露〔尸扁〕。 于时入户兢兢,临床款款。 精在阳锋之上,滴滴如流; 指刺阴缝之间,暾暾似暖。 莫不心忒忒,意惶惶。 轻抬素足,款揭褌裆。 抚拍胸前,虚转身如睡觉; 摩挲腿上,恐神骇而惊忙。 定知处所,安盖相当。 未嫁者失声如惊起,已嫁者佯睡而不妨, 有婿者诈嗔而受敌,不同者违拒而改常。 或有得便而不绝,或有因此而受殃。 斯皆花色之问难,岂人事之可量。 或有因事而遇,不施床铺; 或墙畔草边,乱花深处。 只恐人知,乌论礼度! 或铺裙而藉草,或伏地而倚柱。 心胆惊飞,精神恐惧。 当惶遽之一回,胜安床上百度。 更有久阙房事,常嗟独自。 不逢花艳之娘,乃遇人家之婢。 一言一笑,因兹而有意〈好意〉【叶注:此二句有脱误】。 身衣绮罗,头簪翡翠, 或鸦角青衫,或云鬓绣帔。 或十六十七,或十三十四。 笑足娇姿,言多巧智, 貌若青衣之俦,艺比绿珠之类。 摩挲乳肚,滑腻理之肥浓; 掀起衣裳,散氛氲之香气。 共此婢之交欢,实娘子之无异。 故郭璞设计而苦求,阮籍走赴而无愧。 更有恶者,丑黑短肥,臀高而欹。 或口大而甑锜,或鼻曲如累垂。 髻不梳而散乱,衣不敛而离披。 或即惊天之笑,吐棒地之词。 唤嫫母为美妪,呼敦洽为妖姬。 遭宿瘤骂,被无盐欺。 梁鸿妻见之极哂,许允妇遇之而嗤。 效颦则人言精魅,倚门则鬼号钟馗。 艰难相遇,勉强为之。 醋气时闻,每念糟糠之妇; 荒淫不择,岂思〈同于〉枕席之姬。 此乃是旷绝之大急也,非厌饫之所宜。 更有金地名贤,祗园幼女【原注:即师姑也】。 各恨孤居,常思〈於〉同处。口虽不言,心常暗许。 或是桑间大夫,鼎族名儒, 求净舍俗【原注:大僧也】,髡发剃须, 汉语胡貌,身长〔尸+盖〕粗。 思心不触于佛法,手持岂忌乎念珠【原注:女也】? 或年光盛小,闲情窈窕。不长不短,唯端唯妙。 慢眼以菩萨争妍,嫩脸与桃花共笑。 圆圆翠顶,娈臣断袖於帝室, 【叶注:此二句当有脱误,娈臣句当属下男色一段】 然有连璧之貌,映珠之年,爱其娇小,或异愖怜。 三交六入之时,尔或搜获,百脉四肢之内,汝实通室。 不然,则何似於陵阳君指花于君侧,弥子瑕分桃於主前。 汉高祖幸於籍孺,孝武帝宠於韩嫣。 故惠帝侍臣冠鵕鸃、戴貂蝉, 傅脂粉於灵幄,曳罗带於花筵。 岂女体之足厌,是人情之相沿。 更有山村之人,形容丑恶。 男则峻屹凌兢,女则兜〔兀叟〕醵削。 面曲如匙,颈长似杓, 眉毛乃逼侧如阴森,精神则瞢瞪而〔兀儿〕〔兀卓〕。 日日系腰,年年赤脚, 縎以为□,倡歌以为乐。 攀花摘叶,比翟父以开怀。[2]
折叠编辑本段作品评价《大乐赋》堪称中国性爱文学之经典,被称为“中国的《爱经》”。 《大乐赋》原件本来是收藏于敦煌鸣沙山石窟,1908年被法国汉学家伯希和偷出国境,原件现还在法国的巴黎。19世纪末被法国考古学家汉学家伯希和发现,带回巴黎,现藏巴黎法国国立图书馆。清国巡抚端方曾出重金将巴黎所藏敦煌写卷拍摄成副本。1913年考古学家罗振玉曾出版柯罗板版本。1907年湖南长沙学者叶德辉校订《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1914年刻印成书,收入《双梅景阁丛书》。1951年荷兰大使馆参赞高罗佩将之重新较订,收入《秘戏图考》卷二《秘书十种》。高罗佩将“大乐赋”中15段逐段解释,他对全文的评语为:“这篇文章文风优美,提供许多关于唐代的生活习惯的材料。” 《大乐赋》的作者白行简(776年-826年)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弟弟,字知退。他写传奇小说《李娃传》据说在当时很有名气,只可惜已经失传,我们没法去领略他的文采。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大乐赋》,是1913年从巴黎翻拍,第二年由学者叶德辉首次刊印在《双梅景瘅丛书》进行注释、校改的校勘本。叶氏校勘本中提到,全赋用词多俗言俚语,通俗易懂,如文中所引男女同房说的甜言蜜语后来一直沿用,像女子称男子“哥哥”,男子称女子“姐姐”等。这种文风,自然与作者的哥哥白居易当时所倡导的新乐府运动有关,极力推崇“老妪能解”、“童孺能知”的文风。 在《大乐赋》中引用了不少《素女经》、《洞玄子》的观点。从这一点可以看到《洞玄子》为隋唐时期的作品,这说明古代房中术的书在社会流传很广,同时可以证明当时人们的性观念是非常开放的。不论是老百姓,还是士大夫,都可以公开的讨论性问题。但用文学的形式来叙写房中术内容的,在中国文学史上除《大乐赋》外,其他的性文学作品非常少见。 《大乐赋》的原稿由于年代久远,传抄有误,文中短缺,兼之抄者多用当时俗字、手抄字,所以有许多地方难以辨认,尤其是最后还有些缺损部分,让人觉得非常可惜。 白行简在《大乐赋》的序言中先说了为什么要写这篇赋。 “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远乎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至精,极乎夫妇之道,合乎男女之情。情所知,莫甚交接。(交接者,夫妇行阴阳之道)。其余官爵、功名、实人怀之衰也。夫造构已为群伦之肇,造化之端,天地交接而覆载均。男女交接而阴阳顺。故仲尼称婚姻之大,诗人著《螽斯》之篇,考本寻根,不离此也。” 翻译成白话的意思就是,生命是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而欲望则是人生存的需求。生存的基础是吃和穿,当吃和穿满足之后,又要去追求功名利禄等等一些欲望,但是,上面所说的这些东西比起夫妻性生活的欢快来,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大自然界把世界上的各种东西已经安排得非常的完美而奇特,比如:天地交接(指阴阳交接),斗转星移,保持着生态的平衡等。而男女之间协调的性活动也是人生理上的一种本能,也和自然规律一样,只有这样,阴阳气血才能舒通顺畅。所以,连孔圣人也认为,婚姻之事是人生的大事。《诗经•螽斯》就是古代诗人借用“螽斯”这种昆虫的特性,歌颂人生,祝福人类多子多孙。 《大乐赋》从男女青春期的生理萌动、恋爱到结为夫妻,直到相伴到老这各个时期男女在性爱上心理、生理的不同变化,同时用大量的篇幅介绍了性爱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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