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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理论] 学术探讨,应该只看文章不看人[转贴{学堂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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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0-30 07:54: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学术探讨,应该只看文章不看人
诗词理论是一门学术,学术探讨,应该是只看文章不看人,但当今论坛,往往并非如此。比方说,有些人对毛泽东不满,就要将其全盘否定,包括其诗词,必欲贬得一无是处而后快;有些人对毛泽东崇拜,连他的任何错误都是好的,有人提出不同看法便是反党反政府反民族。这些都不是正确的态度。比如毛泽东批判赫鲁晓夫用了“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本人认为“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格那丁就大为光火,对毛泽东用了“放屁”甚为不屑,对本人更是大加嘲讽。认为毛泽东的不是诗词,认为本人没有脊梁骨。但自己攻击网友,却可以“造物何由自在身,便知吟者是阉人。两眼圆睁肚脐眼,双唇紧闭大阴唇!”写竹枝词,就可以“独对菱花点绛唇,肉松皮皱不胜春。手捧乳房思往事:当时爱煞几多人?”据说他的才是“圣物”!格那丁《论新文化》一文,很客观,很豁达、很冷静,很有思想,怎么一联系实际便判若两人了呢?还有,风雅颂《国学纵横》倾向于前者,中华诗词论坛《百家论坛》则倾向于后者。两者形式上有区别,前者侧重于政治,后者侧重于艺术,但也有相通之处,那就是以人划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或以政治的棍棒或以学术的刀枪横扫砍杀不击倒对方誓不罢休,这就是两个论坛高手们视为畏途门可罗雀的根本原因所在。
下面选两篇文章略加评析:
一、(针叶林)看看网络骂将李光前等对毛的攻击之词
……
本来霍玉厚和公木在1994年解读毛诗词时提出了一线长江说,是出于学术,为了全面,在介绍了公认的铁路说之外备为一说而已……最可笑的是引来一帮跟风者,其带头人就是比金筑子还有名的网络骂将李光前。对毛本人认可的一线指京汉铁路的解读,听听这位骂将是怎样骂毛的吧:
学堂窝人|李光前 :《菩萨蛮 黄鹤楼》作者选择的是长江、黄鹤楼和神话传说。一首小令,有此题材足矣,干嘛还要扯到铁路?
有人说“茫茫九派流中国”写了长江,“沉沉一线穿南北”再写长江重复。由支流写到武汉,长江到头了没有?接着写中下游哪里重复了?插进铁路,有何必要?只能是不伦不类!
有人说,这铁路是贯穿京广的大动脉,能说明什么?难道要歌颂清政府或国民党政府的成就不成?
理解的关键是“穿”,穿,是横穿还是纵穿?穿有穿破之义项,穿破西东将全国分为(江)南(江)北。这就把全国囊括进去了,表现了毛泽东的广阔襟怀。
本来很好理解的句子,有些人为了显示自己博学,有些人为了玩弄诡辩,争得不亦乐乎,实属可笑。
------可笑的是谁?可笑的正是李光前!李光前本来是浏阳四中的一位退休语文教师,还自称是诗人,其语文知识怎会如此不堪?
退休了的语文教师就不能解读?李光前什么时候自称过是诗人,即便别人认为是诗人,诗人就不能解读?即便语文基础知识真的很不堪,就不能解读?解读毛泽东的作品什么人才有权力?
1、 一首小令,怎么就不可以写铁路?谁规定小令不可以写铁路?写了铁路,就是“不伦不类”?典型的一副诗霸嘴脸!
一首小令,就必须写铁路?写了铁路才是有伦有类,这又是谁规定的?不认为是铁路就是诗霸?
2、 “茫茫九派”是只指长江支流吗?下一句必须写“长江中下游”?又是你这个诗霸规定的?若第二句不是写长江就是“长江到头了”?
“长江到湖北、江西、九江一带有九条支流,因以九派称这一带的长江”这是古人也是毛泽东介绍过的,茫茫九派不是指长江支流?难道是指“华山派、天山派、青城派、昆仑派、点苍派、少林派、武当派、崆峒派、少林派”?长江到武汉就到了头,那里不是海,莫非需要铁路把水引入大海?是针叶林设计的?
3、写了铁路,就是“歌颂清政府或国民党政府”?中国古代历届政府所有的建设成就都是错的?写长城是赞颂秦始皇、写大运河就是赞颂隋炀帝吗?这是什么逻辑?你把历史上建设了祖国的人民的功劳置于何地?李光前在这里玩弄的显然是西方自由民主分子否定中国历史的虚无主义那一套,彻头彻尾的极左面目。造谣污蔑谩骂毛诗词,目的无非就是否定中国人民的领袖毛泽东,这是和金筑子的目的是一致的。
写了铁路就是歌颂劳动人民,毛泽东在这里没写长城,没写运河,是否歌颂得不全面,就不是彻底的马克思主义者?
4、 一位曾经当过语文老师的六十多岁的人,怎么能说出“穿,是横穿还是纵穿?穿有穿破之义项,穿破西东将全国分为(江)南(江)北。这就把全国囊括进去了”?“穿破”是衣服穿在身上,时间久了磨破之意,单独一个穿字,怎么会“将全国‘分’为南北”?那为什么不用“分”字?李光前无非又在为金筑子攻击毛用词粗糙诗艺平平制造论据而已。
“穿”不能横穿、纵穿?苏轼 《登玲珑山》诗:“翠浪舞翻红罢亚,白云穿破碧玲瓏。”郭沫若 的《塔·万引》:“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呢!万一穿破了,怎么见人?”都是磨破、都是穿衣服?
最为可笑的,就是因为观点不同,居然就是攻击领袖,就是骂将!文革做派,于此可见!
二、(毕罗)“交股对”是工对吗?
先看这标题,有点专业水平的人都知道,交股对、自对、借对等等都属于对仗形式,是否工对是由对仗内容的优劣来鉴定的。就如西施、东施都会皱眉,正常人和跛脚者都会走路,中国人用筷子西方人用叉都会吃饭,皱眉是否好看,走路是否自然,吃得好不好饱不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范畴。任何一种对仗形式都不能决定是否工整,世界上哪有运用哪种对仗形式对出来的是工对,运用哪种对仗形式对出来的不是工对之理?号称懂得逻辑学的毕罗才会把两个不同的概念拉郎配!
前些时见有人力捧毛的“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为“工对”,理由是“欺大鸟”与“老鹰非”为“绞股对”,并称绞股对都是工对。果真如此么?
毛泽东这联运用了绞股对,这个“有人”即学堂窝人(下同),“欺”对“非”、“大鸟”对“老鹰”工不工?当然工!因此学堂窝人认为,这是一个工整的绞股对。但是请注意,“并称绞股对都是工对”,谁“并称”?毕罗!为了使自己取得主动,捏造一个论点强加给对方是毕罗一贯的做法。学堂窝人会说“绞股对都是工对”这样的浑话么?
对仗是律诗重要的形成要素之一,也是诗人惨淡经营的部分。如果交股对属于工对,传世律诗中势必存在大量的交股对实例。就像律诗中从来不乏“工对”的实例一样。然而事实如何呢?
我们来看介绍交股对时常用的例句: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
昔看黄菊与君别,今听玄蝉我却回。
朝来又得东川信,欲取春初发梓州。
其中“裙拖”一联最有代表性,凡介绍交股对者几乎都举以为例。
可是仔细考察,发现这些例句都出自律诗的首联,而首联本是可对可不对,故诗人常喜以半对半不对的形式为之。例如写“裙拖”句的李群玉,他作如“古岸陶为器,高林尽一焚”、“摇落江天里,飘零倚客舟”、“越水吴山任兴行,五湖云月挂高情”、“黄昏歌舞促琼筵,银烛台西见小莲”,都不能说是完整的对仗句。
绞股对是一种对仗形式,可以用于骈体赋、对联,也可以用在诗词中,任何一种对仗方式所放的位置不一定是确定的,就如“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杜甫将其放在尾联,就违规了?杜甫“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半对半不对,就能证明“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不是对仗句、不是工对了?赋敛之毒有胜似蛇者乎?强词夺理有胜似毕罗者乎?!
有人举新的例子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也是“绞股对”,是“工对”。“我”与“壑”、“挥”与“听”相对。此联是颔联,然而并不对仗,盛唐诗人颔联不对的不乏其例。交股对的对字错综,是为了迁就声律,将对字归位为仗,诗意仍通顺,只是声律不合而已。比如李群玉的那联对字归位後为:“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一段巫山云”。而此联对字归位则成了“为我一挥手,如壑万听松”,句不成句了。显然这个例句过于牵强。
绞股对是位置交错而成对,按照正常位置,可能是正常语序,也可能句不成句。李群玉的绞股对变换位置成句,但没有任何人凭一孤例而推导出“绞股对交换位置后必须成句”,从古至今关于绞股对概念中有这条规定吗?长期把训诂挂在嘴边的毕罗,学术观点与之不同的,即使是权威工具书都敢于否定,而自己,却可以不顾前人是否有这样的概念就可以独家断定!
某人还举例说:“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明月”与“金钩”、“在”与“下”相对,都是工对。细考起来,这也难以成立。因为这两句并非出自律诗。这些古代格言式的句子,虽然有很多是对仗的,但也存在不对仗,或不完全对仗的。比如:莫待是非来入耳,从前恩爱反为仇;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难来时各自飞;黄河尚有澄清日,岂能人无得运时;入门休问荣枯事,且看容颜便得知。这些又属什么“对”呢?
绞股对是否必须出自律诗,前面已经论述,不重复。
诚然,介绍“交股对”(又有蹉对、交络对等名)之文比比皆是,甚至早在《文镜秘府·东卷·文二十九种对》第十九种就有“交络对”之目,其例句为“出入三代,五百余载。”可这是赋中的句子,并非律诗的对仗,而且其中“出入”与“余载”并不成对。
“出入三代,五百余载”,余载,如果作借对看,余看作剩余之余,载看作装载之载,古人将其归入绞股对也并非误判,不兼用借对,则非绞股对。前面说了,一种对仗方式,可以出现在任何文章任何地方,英雄不问出身!
总之,交股对其说有之,其例则基本无之。诗词规则,不是从理论到实际,而是从实践归纳出理论。检验理论的唯一标准是实践,是前代诗人的实践。一切须凭作品来说话。作品中既然找不出足够的例证来支持,所谓交股对的理论至少在律诗中就不应被承认。事实上,历代诗人对它正是不予理睬的。交股对之法,既不为历代诗家承认,遑论其属“工对”耶?
只要存在,就不能否定。一种形式好不好,不是由数量决定,而是由其本身的审美和存在价值来决定。律诗中,借对比较多,但“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寻常”借对“七十”的多不多?意对比较少,是否应当排除?“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这种句式多不多,“四大美人”在女人中多不多,没有足够的例证是否就“不应该被承认”?是否真的“历代诗人对它正是不予理睬的”? 一种形式,出现得不多,在于习不习惯用,需不需要用,并不能由此推导出“不为历代诗家承认”这样的结论!就如原子弹,只有美国在日本领土使用过,但不能因其没有足够多的例证来支持就不应被承认。如果有朝一日炸到你毕罗脚下,你不予理睬,行吗?!
上述两篇文章,一个是指责学堂窝人攻击毛泽东,一个是指责学堂窝人力捧毛泽东。似乎学堂窝人左右不是人,只有他们才是道德的榜样、学术的圭臬!这令我想起了苏东坡,改革派贬他,保守派也贬他,两面受敌并非政治观点、学术观点不对,而是党争造成的。当今论坛,也沿袭之。我,虽远不及东坡,但吟吟东坡词的权力应该还是有的:“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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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一线沉沉啊
有死法,不可無活詩。但有活潑潑的詩,法于我何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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