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晓风轻送 于 2016-9-17 12:39 编辑
从吟者系列骂诗,看吟者的诗心诗味 在诗词论坛中,大讲特讲诗心的是吟者;大讲特讲诗味的也是吟者。初听来,感觉这人或许能成为一面旗帜,引领诗界新潮流的。然看了他的系列骂诗后,却有了另外的看法:世上有轻薄的,但没有如吟者这般的;有无耻的,但没有比吟者更盛的。吟者他,既大讲特讲诗心,那么就该寄情怀于家国的吧,但他寄诗心于无谓的争论和骂诗了;既大讲特讲诗味,那么其诗就该是诗情并茂的吧,但是已然滑向轻浮油滑的了。 附吟者的系列骂诗: 步和出龙峡先生 韵律非儿戏,凭谁问假真。 应知周老虎,不是宋唐人。 出龙峡原玉:五绝
平水无人会,装腔假作真。
学他周老虎,笑痛世间人。
所见 成群结队闯江湖,虐罢高粱虐稻菽。 梦里不知身是雀,蓬间镇日诮鸿鹄。
感事 扶风遥望汨罗滨,复使吟郎泪满襟。 一任此情深似海,丝毫未动匠人心。
某人 经年露腚欲何如,只为人前混脸熟。 但使家谈成巷议,敢将侄女唤成姑。
摔琴 无行如是复何言,信有神魔愧地天。 怒向香江摔绿绮,只缘不忍对牛弹。
致某诗词门外汉 历数圈中假古人,独怜针叶未成林。 做椽嫌细当竿短,几度欲伐何忍心。 骚人——晓风轻送印象
皇帝新衣裹在身,任凭丑处惹人嗔。
而今套上开裆裤,谁敢还说是裸奔。 致金筑子 先生料已不年轻,岂忍老于平仄营。
滚打摸爬数十载,奈何犹是大头兵。
偶成 纵然今世不为诗,刺破青天命也值。 一己之私终见小,黄泉路上悔应迟。
天机 镇日进出唐宋门,几多小鬼以为神。 个中猫腻何足道:只要装成假古人。
忧 乡邻宁肯种新葩,不采纸间平仄花。 一亩三分自留地,未知何日可发家。
无题 劝罢聋人劝哑人,新潮女子倍温馨。 老身已有千千岁,竖子奈何犹意淫?
无题 晚年犹有奶,竖子竞呼娘。 不顾吾身弱,唯求汝命强。 喂成平仄肚,翻作口舌疮。 白发三千丈,何如此恨长。
跟风者说 舌间平仄费思量,底事何如纸上狂。 余岁未期诗誉好,但求博个韵名扬。
匠人说法 销魂莫过赞声长,梦里依稀到宋唐。 竖子不谙平水性,始从岸上斗轻狂。
文字匠 ——兼寄某首版 读书破万卷,下笔了无神。 可笑风骚客,竟成聋哑人。 煽情常作假,酿味总失真。 不敢高声咏,恐为学子嗔。
致匠人——借一树红豆韵 问君何事恁乖张,海水居然用斗量。 底事如传九泉下,必将李杜气成伤。
匠人宣言——依曼舞一江冬韵 诌诗凑韵不思量,平水桥头我自狂。 试问九州风雅客,吟中谁敢动舌簧。
感事——借一树红豆韵 既姓弓长又姓张,个中原委费思量。 料应辞却匠人谷,只是未脱平仄帮。
某混混欲自钉于耻辱柱扬名未遂 流芳百世梦成灰,遗臭万年犹可为。 耻辱柱前求自钉,奈何双泪又空垂。
自嘲 几度呛晕后,暗惊斯水深。 可怜风雅客,犹扮宋唐人。 洗净阴阳脸,揩干平仄痕。 潸然归故里,不复冀封神。
答车力果园先生 若遇狼嘷不养猪,年关何以度凡夫。 田间总有蝼蛄叫,未见谁家稻黍枯。
清明——借李晓惠韵 一带江河水,万寻平仄楼。 几多垂钓者,不肯下扬州。 所见 沽名处外尽诗盲,舞断纸间平仄枪。 过往路人浑不睬,赝平伪仄响空廊。
无题 饮水塞牙奈若何,千般俱为治沉疴。 赝平伪仄由他去,一任匠人开倒车。
鹊心 每向巢中望,不禁怜老鸠。 未知余岁里,能有几回秋。
无题 应怜万丈蜃楼危,毕竟旧时平仄堆。 摇晃千秋犹未倒,只今全靠匠人推。
无题 拔地三千丈,蜃楼何伟而。 几多营造者,犹自骂胡儿。
所见 坞外椰风向晚凉,赝平伪仄响空廊。 云帆高挂三千尺,只是无由到宋唐。
悄悄话 惊闻七妹上桥迟,底事缘由我自知。 料是爱巢被鸠占,适逢喜鹊罢工时。
理发 顶上功夫冠九州,香江卖艺也生愁。 油光锃亮殊难剃,最是匠人平仄头。
自遣 挖通地幔又如何,井水不及涎水多。 人欲横流三界外,吟坛糗事与谁说。
自嘲 坛上讲诗法,几回说不清。 浑身都是理,无奈大头兵。
八一畅想曲 南下王师饮洞庭,骚坛今又动刀兵。 枪声响处蜃楼抖,战火熄时海市腥。 小鬼折腰因钓誉,大神断臂为沽名。 仓皇遁到乌衣巷,直把南京作北京。
再答杨逍 鸟语入诗何必猜,但凭神鬼咏黑白。 僧俗不解其中妙,只道唐人去复来。”
答杨逍先生 又见神魔落井中,吟郎岂忍以石轰。 沉沦只为私心重,枉费吾侪稻草功。
答金筑子先生 此心自有会人识,何必寻常墨客知。 倘使诸公不听劝,吟风起处悔应迟。
吟友自缢未果解密 诗集白送无人受,正是寻求了断时。 一梦醒来犹喘气,只缘未吊宋唐枝。
答拒马先生 蜃楼多大腕,坐视律无声。 一阵吟风起,千家泪雨横。 惊闻天欲裂,忍见地将崩。 我若不出手,凭谁问死生。
遣怀 余挽乾坤剑,彼拖平仄枪。 有缘携越女,无计胜江郎。 韵友三家姓,诗朋两面光。 几回思举义,谁敢赴南昌。
虑 骚人不敢举吟旗,如此荒唐世所稀。 为有朱三当后盾,竟将武大列前席。 虚情假意害诗脾,伪仄赝平伤韵胰。 一夜春风天下绿,奈何不度夜郎西。
反省——答图书府吏先生 当街遏裸奔,暗自抚伤痕。 脚崴因踢鬼,头晕为打神。 曾遭诗者赞,更被匠人嗔。 万事由他去,但求留老根。 闲吟【东南韵】 只今不复少年痴,犹有青娥入梦时。 醒后铸成多少恨,此情信有会人知。 从这些诗中,不可否认,他还是有点实力的。但他诗心用错了地方。为了搏取眼球,多作无谓的争论,甚至是泼妇骂街的了。这些诗给人的印象是什么?泼妇加怨妇的罢了。最能体现吟者精神的,恐怕还是他的那首自况诗寡妇吟的。用什么自况不好?偏偏要用寡妇。可见这人大不吉。寡妇再嫁否?再嫁则违其本愿;不嫁则孤苦无偶至死。是吟者绝望了?若是,还好理解,他特喜逼宫的,逼宫不成就自宫吗?若不是,那用寡妇自况,不是太可笑了吗?! 又:在骂诗中,有一首是牵涉到我的。 骚人——晓风轻送印象
皇帝新衣裹在身,任凭丑处惹人嗔。
而今套上开裆裤,谁敢还说是裸奔。 他感觉很好,到处发贴。我呢,不想对骂。跟他对骂,不是更让他得意吗?他可以搏取更多的眼球。这里,我不妨也贴上一首讽刺诗:
古绝二首 (1990年于华埠,依今音) 所见: 酒气肉香两相醺, 污言绕座不堪闻。 美人在伴红云起, 翻遍衣裙酒迹寻。
所感: 公门酒肉又飘香, 税吏咄咄促纳粮。 梧上声声鸣知了: 苍天不见凤来翔! 讽刺诗,我不是不会写。但写成他那样的,口隐是过了,但与泼妇骂街又有什么两样?要讲诗心诗味,他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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