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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对诗歌现状进行了尖锐的批评,揭露了诗坛的丑恶现象,作者称之为:监守自盗。
实际上,这是诗坛的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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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守自盗的中国诗歌能走向高峰吗?
原创 郑正西 网络诗选 今天
当今的中国诗歌,不,准确地讲是近二十年来的中国诗歌,在中国几千年的诗歌史上就是一个怪胎。如果用一副对联描述今日中国诗歌现状,那就是:锣鼓喧天高大上 监守自盗名利场
这些年来,诗歌成了中国文学的“排头兵”。大报小报,央视省台,诗歌捷报频传;在国外用几十种语言、在几十个国家出版的是诗歌,不是小说;领到国际奖最多的也是诗歌,不是散文;中国文坛升起“新星”最多的还是诗坛;投入创作获奖的奖金最多,唯诗歌莫属。可是,如此“繁荣”似超盛唐的今日诗歌的家底却是:“好诗很少”(经中国作协官方认定)。这是多么耐人寻思的黑色幽默!
今日诗歌为何形成“外强中干”局面?原因就是两个:內部监守自盗,对外大做表面文章。
所谓内部“监守自盗”,就是谁掌捱了诗歌话语权,谁就收获诗歌名利,与作品毫不相关。
比如《诗刊》,商震掌门时,他门庭若市,媒体采访他,评论家吹捧他,他成了中国诗写得最好的人。商震下台,李少君上台,诗坛风向比股市还快,李少君倾刻成了媒体焦点人物,评论家改吹他的诗歌最好,“李少君是中国诗歌重镇”的标语也出来了。他的囗水诗走上领奖台,然后搬上舞台。
不说《诗刊》掌门人,就说《诗刊》一个小小编辑,而且是编外的临时工刘年,想当年,他叱咤诗坛风云到了何等地步,他推荐谁谁就会光宗耀祖,谁握住了刘年的手就握住了诗歌江山。如今刘年熄火了,他的车再没人抢着坐了。刘年诗歌还是刘年诗歌,但诗歌失去权力支撑,往往一钱不值。
比如吉狄马加,就因为从政之余爱好诗歌,从政未出伟绩,诗歌成了“国际诗人”。不能说他的诗都不好,但像他那样水平的诗人,和比他诗好的诗人,在中国很多。为什么别人不能,他能“鹤立鸡群”,成为唯一的“国际诗人”?这是因为他是唯一的国际诗歌节的话语权掌握者。
比如大家热议的文二代贾浅浅,她的老子贾平凹是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省作协主席。所以在陕西省作协下设一个“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即青年作协)。如果让女儿贾浅浅任会长,太露骨,所以只能任副会长。
全国这么多省市,似乎只有陕西作协下设“青年作协”(山东设有“青年作协”,但属共青团部门主管)。难道省作协不管青年创作?要不要再设“老年作协”?“妇女作协”?“农民作协”?即使设立了“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陕西的优秀青年诗人推出了谁谁谁?结果,却是会长马慧聪和副会长贾浅浅成了名人。别把群众当阿斗了!
以上,我并非说诗歌掌权者一律不能成为名人。当然不是。臧克家是《诗刊》第一任主编,他就是中国名副其实的伟大诗人。他的伟大指作品伟大,他当不当《诗刊》主编都是伟大诗人,不是监守自盗获得的荣誉。
有一个反常现象说明了当今的中国诗歌繁荣之欺世盗名。你想想,一年之中,中国有几百场诗歌奖颁奖,意味着冒尖的诗歌有几千上万首,冒尖的诗人毎年尽出不穷。而且这些获奖诗歌都获得评论家的高调评论,说明中国的诗歌评论家是“人才辈出”。可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残酷的结论是“好诗很少”,那些获奖诗歌、获奖诗人,以及无良评论家们,这些“毛”往哪里依附?真是一代马戏,一代笑话!
中国诗歌的监守自盗之所以生意红火,自盗者离不开一伙“帮盗”者。自盗者权力再大,没有媒体瞎放屁,他难能名扬天下;没有一帮“评论家”写伪评抬轿子,也难以自盗成功。随手翻开诗坛一页,便可见到冲在前线专捧官诗的罗振亚,还有嫩一点的杨庆祥,谁上台就捧谁;一个说李少君是“中国诗歌重镇”的李谨,一夜间红得不可收拾;还有《诗歌月刊》的主编李云,新诗一百年没人知道他是谁,一个春夏秋冬成了“热搜”名人,因为紧跟李少君有功。“帮盗”者是一个“产业链”,当然不止罗振亚、杨庆祥、李谨、李云几人。可以说,谁会捧,谁成名。
写诗不是职业,诗歌腐败也不涉及民生,但诗歌是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一张祖传名片。诗歌的监守自盗,盗走的是诗歌的文本和尊严,盜走的是那些老老实实写诗,写好诗的诗人的荣誉和公平。中国诗歌不下猛药治理,诗歌长期不回归诗歌,从眼前看,受损失的是作家;从长远看,受损失的肯定是国家。诗歌是艺术,是一字一句的见功夫的心灵手艺活,无法欺骗世人。监守自盗的中国诗歌不能走向高原,更不可能走向高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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