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林长信 于 2020-5-31 20:25 编辑
《一首诗宜从其文/人/世来欣赏》林长信/2020-5-31 -《孟子-万章下》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是尚友也。 换言之,其世(语境)产生其人(个性)产生其文(文本-本质与形式),所以文本中自必蕴含有其人其世之【思维模式】。坊间的《唐诗三百首》会附有多重注解,用以阐明:作者/时代/史地材料/史评/字词注/白话翻译/编者赏析...等,不就为此?试举例如次: 《浪淘沙-山寺夜半闻钟》宋/辛弃疾(1140-1207) 身世酒杯中,万事皆空。 古来三五个英雄,雨打风吹何处是,汉殿秦宫? 梦入少年丛,歌舞匆匆。 老僧夜半误鸣钟,惊起西窗眠不得,卷地西风。 谈诗若断章取字,在上述的四行中只取“误鸣钟”三字来作推敲与褒贬,是很容易雾迷津渡,抛落全首原来的诗思的。 辛弃疾是山东-历城人,21岁在北方参加义勇军抗金,后规劝济州上万士兵归投南宋。而以宋室对北方来的[归正人]有猜忌和歧视,君臣主和怯战,朝廷只委以卑微官职,又故意调动频繁。他在官场浮沉数十年,后被弹劾落职。退隐江西,赍壮志以没。留世诗词有816首。南宋的江西是佛教鼎盛,所以辛弃疾也是崇佛之士,作有不少的有关诗词。 这首他的晚年之作,是写宽慰自己的解脱,所以推测不是客体的山庙的知时(老)僧失误地敲了钟,而是辛弃疾在忧思下浅眠,很容易被寻常的鸣钟惊醒,宜是他自身主观的误会,而钟声仅是例常,没错! “词牌”这种文体的千回百转于此得之。故,其世生其人,其人生其文词。 > 2020-5-12安息的解经家大卫·鲍森说,《圣经》因为有不当的章节数字编号,虽说章节编号是有其数百年来的便利性,但这也使得信徒不但常常片段的取用一小段的经文来当作金文背诵、自用、传讲福音;更糟的是信众间也会顺便就把《圣经》肢解为一段或一章来研读、查经,这样地,误会上帝可大了。他一再提醒读经的信徒要“全卷”的来读,更要整本“圣经66卷”的一起读,才能以经文解经文,才能全面贯通一致,才有机会正确地知解什么是圣经,什么是上主的心意与恩典。其实,不止是读圣经如此,就是读任何一本成书都也是如此;肢解绝非是正道,且经常只能获得误读与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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