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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载道 于 2020-12-3 07:52 编辑
汇江的“浪曼”
大理陈常道,白螭自领先。
波能平洱海,雪敢仄苍山。
美梦凝三塔,贞情筑两关。
彩云深浅处,妙籁凭风传。
——这是汇江唱和金筑子的《五律大理》。
汇江在金筑子帖子里解释他这首诗说:“螭者,无角龙也,白螭者,白色无角龙也。中国人自称自己是龙的传人,白族也应是龙的传人,当然以白龙传人更合适。我诗以浪漫笔触概括白族发展史,我诗与你诗的相同点都在赞美,不同点却在表现手法不同。你诗以纪实为主,我诗以想像为主。”
这律首联、颔联为败句、废句,最大问题在首联次句——“白螭”。
“白螭”,想当然,张冠李戴,硬拉郎配。把汉族的“龙”图腾强加于白族,白族的图腾是“金鸡”和“白虎”。
作为文学及其诗歌,是否可以想象呢?当然,想象是诗歌翱翔的翅膀,没有想象就没有诗歌。作为自称“浪漫笔触”“想象为主”的汇江写者可不可以自由想象呢?当然可以,想象是汇江的表达权利也是他“浪漫笔触”的组成部分任何人不能剥夺。
但是,想象一定不可以脱离现实生活,想象不是天马行空、无羁驰骋,想象更不是对文化的毫无敬畏和无视轻慢。
诗歌作为一种审美活动不仅投射了作家的情感、想象和创造力,同时作为一项社会性话语活动而还要接受现实、历史和伦理等诸多规约。
好的诗歌想象,从来不是脱离社会、脱离历史的,恰恰是审美和历史的相遇,是个人创造在历史文化中的鸣响。
好的诗歌来于生活,高于生活,但不能违背生活。
好的诗歌在于细节的真实,没有细节的真实便没有可信可读。
“白螭”于想象的任意和荒谬,犹如任性的天马由云端一下子跌落谷底,汇江的伟大“浪漫”便因此而诞生——这是一种怎样的“浪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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