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于心不忍 于 2023-6-26 22:39 编辑
代为转载吟者先生新作:
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之二十一) 轰鸠引鹊、沉船除贼、多管齐下、综合治理已刻不容缓 6、全面启动治本方略已刻不容缓 A、轰鸠引鹊——全面从严治党的突破口 B、轰鸠引鹊——夺回学术主权的大决战 C、沉船除贼——整顿文化市场的铁拳头 D、多管齐下——恢复诗词生态的铁扫帚 E、从娃娃抓起——振兴诗词文化之王道 E1、从最恶毒骂人话说起 E2、学界养了多少白吃饱 E3、学术不是满嘴跑火车 E4、诗人不是无脊椎动物 E5、诗词不是律体忠字舞 E6、诗韵不是无声的铃铛 E7、诗评不是双唇接地天 E8、诗词界已然一片腥臊 E9、再不治本,国将不国 E9a、消杀新诗界之腥臊——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E9b、千推万搡拒不成行的中诗学会应负诗殇全责 E9c、狭义当代中华诗词总体上其实早已名存实亡
行文至此,忽又写不下去了。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有太多的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又该说些什么。故此又是写了改、改了删,删了又写、写了又改,改了又删,删了又写。如是再三。甚而至于,在本来就没休息好的情况下,又来个夜不成眠。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今日乃是“诗人节”。 中诗学会舞舞轩轩三十几年,打造了数百万众的所谓创作型队伍,创作型诗词日产量居然高达“82000首~246000首”,带头大哥居然亲口宣称:“全国每年产生的诗词是海量的”。可是,放眼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诗者仁心”、“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真诗人又有几何呢? 自壬辰端午(2012年6月23日)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小中诗学会亦即中华诗词论坛新韵诗词栏目首发诗帖以来,已历整整十一度春秋。若自当年8月1日正式发表《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算起,也快十一年了。十一年光景当然不算长,可也不算短。当年全面抗战也就八年嘛! 诸多至理在手,却屡战屡败,分明占据压倒性上风,人家鼠标轻轻一点,我便被无端野蛮禁删得一帖不剩。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在社会主义中国,在国字号诗词论坛及其诗词理论版,深度诗词学术研讨居然比登天还难,抗击诗词界牛鬼蛇神,居然比当年八年抗战还难。成何体统嘛! 吟者既不敢称诗又不敢称诗人是出了名的,吟者恻隐之心甚重、动辄于心不忍也是出了名的——这从白皮书系列的吞吞吐吐便不难看出,吟者论辩时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却又不失原则也是出了名的。可是,十年隐忍、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被逼无奈之际,前文终于忍不住如是断言: “总体而言——非指个体,中华诗词学术、中华诗人、诗词、诗韵、诗评形象悉数扭曲如斯、沦落如斯、腥臊如斯,理应肩负特定历史条件下“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之特殊历史使命、却带头摆烂、既“去学书化”又“去中国化”的中诗学会,才是最粗、最长、最硬的那根“搅屎棍”啊!” 历经十一度春秋的漫长煎熬,才肯吐出这段真言,谈何容易啊!十一年间的桩桩件件仍历历在目,此际回想起来,怎一个难字了得!吟者当年是舍家撇业,豁出身家性命来趟这趟浑水的。十一年后的今天,“老气横秋,死气沉沉”的当代所谓古典诗词居然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儿,总体上早就死翘翘了。 追究起来也实在是无奈,盐碱地上怎能长好庄稼,官本位神威横行、权钱黑联袂操弄、雅腐居然不避人之恶劣环境下,又怎能催生真诗人、催生真诗词呢?中诗学会就是离退休高官型特权阶层的后花园,各级各类诗词企业就是诗词企业家、附庸风雅之流、沽名钓誉之辈、欺世盗名之徒的自留地。奈何? 关于诗词界之诸多猫腻,众多有识之士早就毫不客气地批判过了。21版白皮书第三章第一节所引《诗界造神术:诗人这样恶搞大众》中曾有这样一段: “你不入乡随俗不行呀,你不这样玩,就是诗写得再好,也不过是小人物一个。指望诗歌里有公正,可是公正早让一帮诗歌的乱臣贼子给阉割掉了,这里只讲帮派,不讲公正。同人间的其他领域一样,这里也是一片只认元规则的丛林,一样通行着弱肉强食的强盗逻辑。” 原文是就新诗界而言的。然而,谁曾料想,谁敢相信,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一介十足的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竟能仅凭一句“要政治家办(诗词)学会”,便公然绑架了素有诗的国度之称、拥有十数亿国人的泱泱大中华的诗词学术话语权;并在正确的废话和错误的废话双重衬托下,公然打包兜售实质性“去中国化”的“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神化平水词林无声哑韵论”以及“鼓吹白话口语入诗论”等等一系列歪理邪说;还能领衔纠集一帮所谓的“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欲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类荒唐基调,将以纸间平仄垃圾、准垃圾、类垃圾为主体的当代所谓古典诗词强加于民、强加于国、强加于史;更在中华诗词学会五届二次理事会那等科学、严谨而又严肃的学术场合,妄称“全国每年产生的诗词是海量的”,年产量数千万首,日产量则高达“82000首~246000首”。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最为令人无语的,竟是《全国名家书弘陶诗词作品展”在成都弘陶书院举办——弘扬优秀文化,陶冶公众情操》中所披露的下面这段基本事实: “《周某彰诗词选》由中华书局出版发行。受周某彰邀请,段某桂、刘某为、冯某、邵某仁、陈某武、赵某青、王某新、申某胜、苏某澍、吴某民、吴某璋、言某达、胡某美、郭某君等全国80多位书法名家提供了书写周某彰诗词的精品力作,热情支持本次“全国名家书弘陶诗词作品展”” 至于某位绝对重量级的学者型胡姓大咖殷勤撰文,把“本质上不是诗歌,而是格律形式化的说明文本”的《诗咏运河》神侃海吹成“……前无古人。我深为其缜密的组织、卓绝的诗才而赞叹不已”之类不顾自身体面的屈膝跪舔,在一定程度上则是情有可原的,既有所求必有所舍嘛。道理大抵还是前文这段: ““你不入乡随俗不行呀,你不这样玩,就是诗写得再好,也不过是小人物一个。指望诗歌里有公正,可是公正早让一帮诗歌的乱臣贼子给阉割掉了,这里只讲帮派,不讲公正。同人间的其他领域一样,这里也是一片只认元规则的丛林,一样通行着弱肉强食的强盗逻辑。” 至此,不得不重提带头大哥疑似厚积薄发、慢工出细活的这首最新力作: 节假日的高铁站员工 关键字:五一节日 斜梯往返半空悬,熙攘人流倍壮观。 我共长龙山水外,唯君值守岗门前。 天下同仁并列位看官应该还有印象,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给出的根本否定性评语如下: “前两句是写高铁站来往旅客纷嚷的场面,“壮观”一词带有欣赏赞美之意。后两句转换角度,从“我”与“君”方面来写,重点是后一句。立意上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是颂体风味。这样的诗作既没有意蕴上可取之处,又没有遣词上的美感。言事寄情中的“情”也是普遍性的,缺少作为个体生命的独特感受。实际上,当诗歌作品没有个性化的表达时,诗歌作品就成为俗众思想情感中的滥觞体现,其价值就是一种空泛意义上的褒扬。事实上来讲,深处人流之中,旅途的来来往往是一件苦差事,可反映的很多。为什么非得一味地去“褒扬”? (对转帖者) 先生好!这样的诗歌作品,其实没必要多加评论。看看一笑即可。评论过多一则其本人未必接受,二则会反面促进其传播,不利于诗歌的健康发展。” 天啊!以诗词学术和诗词创作双料代言人自居的中诗学会带头大哥的最新力作居然不宜多加评论,否则“会反面促进其传播,不利于诗歌的健康发展。” 这话的分量可真是够重的。须知,《节假日的高铁站员工》作者不是常人,那可是动辄到处高调亮相、指点江山的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的带头大哥啊! 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厚积薄发式最新力作居然“既没有意蕴上可取之处,又没有遣词上的美感。言事寄情中的“情”也是普遍性的,缺少作为个体生命的独特感受”,而只是“一种空泛意义上的褒扬”,整个业内之不济还用细说吗? 诚如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所评,带头大哥诸多诗词选中的代表性作品也都与此类同,均属非诗。即便是排名第一、随《第四届中华诗人节致海内外诗人书》拿到海外扬名露脸的作品,照样登不得大雅之堂,照样根本拿不出手: 端午节——中华诗人节 骚人有节在端阳,吟诵声飘粽叶香。 一读离骚情志涌,诗心百万效忠良。” 对此,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给出的核心评语是: “只是诗意总体上很明白,用语也很浅显通俗,“骚人”、“情志满”、“诗心百万效忠良”等词句没有美感,暴露出作者在诗语的涵养上是不足的。虽然“有节”是双关语,略显得有些意味。其它诗句用语则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主要原因在于作者创作思维上的局限性,仍属于老干思想,以此思想来创作能写出什么有韵味的诗作呢?若说此诗“名扬四海”,恐怕不一定,稍有见识之人或许都不会认为这首诗歌写得好吧? 建议作者多读读老杜的诗歌,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儒家”公忠体国思想,既然作者自己的思想是老干模式,就看看人家老杜是怎么表达的,多学学老杜为好!” 至于众位诗友的点评,那就更不客气了。比如: 某论坛超级版主食某肉先生就曾如此一针见血: “老干体余孽而已。” 这首引发冰火两重天式点评的七律则颇为典型: 《邯郸》 赵国都城百载余,始皇出世在温庐。 威风凛凛当洪野,谋略滔滔数相如。 典故释怀成语意,窰瓷联袂画图书。 横空一帜狂飙起,跃马雄师祸害除。 堪称绝对重量级的胡大咖竟如是附会: “以史实开头。先概述赵国国都邯郸建城于战国。后来秦始皇嬴政出生于此。再写战国时期赵国两位著名人物:一是赵国名将廉颇,“威风凛凛”,老犹敢战;一个是谋臣蔺相如,在渑池索回和氏璧,故言“谋略滔滔”,折冲樽俎。颈联上句言成语典故有1584条与邯郸有关,用今天的话来说,这是邯郸的软实力。下句言磁州窑创烧于北宋中期,在瓷器上始有彩绘装饰。末联陡起而关合,“横空一帜”,喻晋冀鲁豫《人民日报》在河西村创刊。” 疑似社科院文员所某专家则如此不屑: “《邯郸》一首是胡拼而成。” ““始皇出世在温庐”,嬴政出生在邯郸,少年时明明饱受歧视和欺凌,怎地又生活在“温庐”当中?” 带头大哥是真能凑,胡姓大咖则真能扯啊!然而无论如何,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型带头大哥毕竟是整个中华诗词学术界“诗词学术代言人”级别的神一般的存在,并且早已成为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炙手可热的诗词名家了。 如此极为强烈的反差,与业内“只许叫好,不许说不”、“双唇接地天”式诗词评论关系极大,更与官场中土皇帝辈出并一手遮天之怪现状和随之而来的“官崇拜”关系极大。最为典型的现身说法,则非贪官诗人李某伦这番话莫属: “我从县委书记到市委书记搞了好多年,搞一件成一件,我不点头就搞不成,大家都知道我有这样的分量,反对我的人很少很少,凤毛麟角,除非你不要乌纱帽了。无论是纪委、检察院,还是报社、电视台都不敢监督我,也监督不了我。” 由于中诗学会中高端诗官多为原党政军务部门以及企业老板忝列,此等歪风自然而然地就被带到了由中诗学会执牛耳的诗词学术界,并迅速蔓延,以致不仅学术领域,诗词评论界自吹、他吹、相互吹捧、相互推赏之风也甚嚣尘上。 还记得刨根问底、一鹗非等人只因对《题驴磨图》提出有理有据的商榷性批评意见,便惨遭作者两位副坛主级别的高足邺下某某和梓某联袂围攻、《题驴磨图》作者也加入战团、直至刨根问底等十数人被悉数躺枪式封杀的故事吧? 不仅小中诗学会暨中华诗词论坛如此恶劣,其他诸多国字号诗词企业也没好到哪里去。吟者惨遭无端野蛮封杀次数多了,对虚拟官本位也很忌惮。那么,作为中诗学会和诗词界总瓢把子的带头大哥有如天神不可冒犯,自在情理之中。 同样悲哀的是,虽属拼凑、堆砌,但看上去毕竟像诗的匠人体也已沦落不堪,比廖大咖这首: 题驴磨图 蒙眼长行路不迷,甘将岁月碾成泥。 都云天性生来犟,肯到黔山奋一蹄。 再如安中咖这两首: 七绝 咏枇杷 四月山村绿渐深,薰风日夜自沉吟。 赤乌入夏初生卵,孵得枇杷树树金。
七绝 端午前一日游青城后山戴家桥 竹树琅玕碧四围,花光云气惹人衣。 戴家桥下竹排乱,载与青山一道飞。 又如邺下小咖这首: 听蝉 流响嘶嘶尘耳清,柳阴小径独经行。 长安路上人如蚁,料得无心听此声。 还有安中咖为求出新疑似带歪的这首: 游奉化溪口蒋氏故居 碧水青山隐故庐,风云散尽忆当初。 鼎湖龙去魂犹在,谁续公明一部书。 以上几位大中小咖的几首匠人体都曾被众多诗友批得狗血淋头,《《题驴磨图》是否有隔之争启示录》系列以及白皮书系列曾经谈及,此处不赘。 更为悲哀的是,中基层理当相对最接地气,居然同样沦落不堪。《诗人不是无脊椎动物》和《诗词不是律体忠字舞》中都曾谈及《《武某县诗词协会学习《端正诗词价值观》心得》》,其中诸多所谓诗词居然跪相十足,颇具代表性。 疑似社科院文研所某专家的点评原文,堪称对中诗学会旗下所谓主流诗词乃至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总评,我们不妨再来一起重温一下: “如此作品,文人“风骨”何在?领导一席话,底下一片喝彩,还用古雅的格律诗来写,还要到处发表,难道现代的读书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诗道远矣,夫复何言!” “儒家诗学讲究“温柔敦厚”,这样直露虚浮的作品,何来“温柔敦厚”之风骨?” “要写体会,大可用现代文来写,可以写得更全面,更深入些,在文章中尽可写写自己的领悟和思考,不必用古诗词来写。” “现在从上到下的各级别诗词学会,都是大致一样风气。每次开诗课,大家在一起交流时,会长要么先说说上级相关部门对诗词学会创作的指导意见,要么号召大家创作歌颂什么会议、宣传什么地方特色、要么唱和某领导的诗作等等。几年下来,诗社成员几乎没有看到作品有什么进步,学问没进步、思想不活跃、艺术涵养打折扣,甚至越写越差。最后,诗社没有年轻人参加,都是老人帮,暮气沉沉,一点都不好玩。更有甚者,诗社或学会还要筹钱印书,印完后还要到处赠书,也不管别人要不要。” 荒唐透顶的是,为数众多的县级以上诗词学会会员居然堂而皇之、成群结队地成了诗人、诗词名家甚或大家。《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更是一口气封了十大创作导师和十大理论导师,“学业优异者,中华诗词学会将向各地诗词组织推荐从事或兼做诗词工作,并进入“中华诗词学会优秀诗人库”,优先参加全国性的诗词创作和学术研讨活动。”前述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居然作为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班长、学术委员会主任,凌驾于所有人等之上。中诗学会装神、造神、封神之超强力度,由此可见一斑。 众所周知,吟者向来不敢称诗,一首都不敢。像这等既未飘红又未加精、十年前初入中诗学会的根据地中华诗词论坛时的练笔性习作,那就更不敢了: 幽栖 风疏庐下暖,雨骤院中寒。白昼扶窗立,清宵抱枕眠。 雁鸣心欲静,鸦噪意犹烦。众鸟皆栖矣,孤鸿独怆然。 寡居 日明伤昼永,月满叹春闲。解醉凭茶力,消愁借酒权。 有心催雪鼓,无处寄云笺。夜夜梨花雨,潸潸落枕边。 不过,平心而论,纵属习作、练笔,且未飘红加精,较之带头大哥等人之作,也应没差到哪里去吧?可是,人家早成诗人、诗词名家甚或大家了,吟者怎就连个县级学会会员都没混上,不计其数的诸如此类诗文类主帖,反而随着有关笔名动辄惨遭无端野蛮封禁,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到哪儿说理去呀? 这显然有失起码的公平公正。吟者不图诗人名号,也不图学者名号,只求尊重我开口说话的权利,保留我那些诗文类主帖。却连这一点都成奢望,奈何? 【研讨】 1)毋庸讳言,以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力作为典型代表的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总体上其实早就死翘翘了。所谓海量诗词,不过是纸间律体平仄游戏而已。 2)这里显然有个起码的公平公正问题。吟者既不敢称诗,又不敢称诗人,更不敢称名家,给予我起码的发表意见的权利,留着我的诗文类主帖还不行吗? 3)当然不行!我的地盘我做主,你不入乡随俗,删你是轻的,再不听话,就送你到你应该呆的地方去。诸如此类当众耍横,吟者早就听得耳朵生茧了。 4)强推平水词林无声哑韵,乃是实质性地剥夺了学子们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直到老迈,才有机会重复乃父乃祖故事。这就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5)没有以中小学生为主体的广大青少年的实质性参与,说好听的,“振兴诗词”纯属奢谈、空谈。说不好听的,则纯属扯、胡扯、胡扯蛋、胡扯王八蛋! 【建议】 纵观中华诗词学会系统以“去学术化”、“去中国化”为典型特征、败坏得不能再败坏的诗词学术现状,纵观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以“倡烂、摆烂、护烂”、“装神、造神、封神”、“你诌、我侃、他吹”为典型特征、惨淡得不能再惨淡的诗词创作与评论现状,纵观中诗学会、其他公器私用型国字号、地方党政企部门、形形色色的诗词企业乃至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一齐上阵、联袂操弄、以“主观上反诗词学术”、“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权钱黑各显神通”、“为平水词林无声哑韵和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中华通韵》提供庇护之所”为典型特征、荒唐得不能再荒唐的境内外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如火如荼之现状,此时此刻,吟者除了暗自神伤、暗自垂泪、暗自生闷气,又能怎么样呢? “各级各类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均属骗局,没有例外。诸如此类所谓诗词大赛每举办一次,便有如遭受一场浩劫,其影响所及范围内的学术生态与创作生态环境,便如同被蝗群肆虐的庄稼一般。那场景,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最为令人痛心的是,诸多地方党政企部门居然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只要浏览一下有关启事,动辄可见地方党委、政府、文化、宣传、旅游部门乃至实业企业的身影。如此你方唱罢他登场,甚而至于,各地居然时常同时举办多项背靠背式全国性乃至全球性诗词大赛,我们的诗词文化又怎能禁得起如此轮番强暴与猥亵呢?须知,那漫天飞舞着的,不过是噼噼啪啪的诗词泡沫而已。 而这一切的一,一切的切,一切的一切,全拜“鹊巢鸠占”、“挂羊头卖狗肉”的中诗学会所赐。中华诗词学术的解释权、解读权、解说权,居然被一帮各有所图的外行老干、同样各有所图的无骨文人乃至文化间谍、文化汉奸强霸如斯,彼等之行径与拿着广场舞强霸芭蕾舞台的大妈、拿着山药蛋愣充原子弹的大叔、抑或公然在学堂之上教授“1+2=3”的庸师,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再度强烈建议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以及文化国防委员会: 1)立即坚决拿下双料外行型中诗学会带头大哥和有关省级学会带头二哥! 2)立即取缔中诗学会及其“诗词工委”、各类培训班,停刊《中华诗词》! 3)立即坚决横扫诗词界一切境内外牛鬼蛇神,还学术与创作以一片净土! 4)横扫成效起码应以揪出一小撮文化间谍、文化汉奸并轰出老鸠为标志。 5)是时候着手研究全面启动“从娃娃抓起,小初高配套,并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之类国家级系统工程性治本方略,并应致力于从暑期开学做起了。 (据悉,还剩最后一段,一两天内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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