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于心不忍 于 2023-6-30 23:22 编辑
代为转载吟者先生新作:
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之二十一) 轰鸠引鹊、沉船除贼、多管齐下、综合治理已刻不容缓 6、全面启动治本方略已刻不容缓 A、轰鸠引鹊——全面从严治党的突破口 B、轰鸠引鹊——夺回学术主权的大决战 C、沉船除贼——整顿文化市场的铁拳头 D、多管齐下——恢复诗词生态的铁扫帚 E、从娃娃抓起——振兴诗词文化之王道 E1、从最恶毒骂人话说起 E2、学界养了多少白吃饱 E3、学术不是满嘴跑火车 E4、诗人不是无脊椎动物 E5、诗词不是律体忠字舞 E6、诗韵不是无声的铃铛 E7、诗评不是双唇接地天 E8、诗词界已然一片腥臊 E9、再不治本,国将不国 E9a、消杀新诗界之腥臊——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E9b、千推万搡拒不成行的中诗学会应负诗殇全责 E9c、狭义当代中华诗词总体上其实早已名存实亡 E9d、放任背靠背式诗词大赛祸国殃民乃学界之耻 E9e、治本方略的急迫性和应优先配套的几项措施 E9e1从某些美西方国家的鬼蜮伎俩说起 E9e2再论治本方略及其必要性和急迫性 E9e3治本方略应予优先配套的几项措施 E9e3-1忧心忡忡之际再为在职涉诗涉韵类官员讲个情 E9e3-2应从规避亡党亡国的高度进一步端正党风政风 前文于忧心忡忡之际,又为在职涉诗涉韵类官员讲了个情。一是因为多数涉诗涉韵类在职官员确属“被忽悠、被误导、受蒙蔽、遭裹挟、被愚化”之列,的确情有可原,再则是有些学者型官员出于自保而刻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甘愿被裹挟。当此之际,无论哪种情况,均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法子啊! 如前所述,诗词界公然雅腐早已到了穿着皇帝的新衣掩耳盗铃的地步。有关人等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举动言行,简直就是在侮辱下属的智商、侮辱学界的智商、侮辱诗人的智商、侮辱国人的智商、甚至侮辱有关党政部门的智商。彼等那副吃相、装相、跪相、舔相实在是难看得很,实在令人作呕啊! 关键之关键在于,其中居然不乏离退休型党政部门高官。作为党员高干,彼等不讲实事求是,作为诗词学者,彼等不讲实事求是,作为诗人评家,彼等同样不讲实事求是。反而动辄咧开大嘴巴胡咧咧,直至公然雅腐。彼等固然代表不了其曾所在的党政部门,却给原党政部门形象造成了极为恶劣的负面影响。 须知,包括落马官员诗人、落马官员诗人型诗人以及官场虎蝇在内的不同程度的雅腐之徒已在诗词界形成群体优势,已然结成党外之党——诗词党,并像搅屎棍一样,把个好端端的当代古典诗词界搅得一片腥臊。诗词文化乃我泱泱大中华的龙头性文化,牵一发而动全身,岂容雅腐型党政高干公然带头作践! 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固然是重要外因,然而,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关人等若是党性够强,初心犹在,纵有九大咸猪之手,又能奈其何?诗人,多么高尚的字眼啊,而今成了啥?诗词,多么高雅的艺术啊,而今成了啥,诗韵,多么曼妙的音乐美啊,而今成了啥,诗评,多么神圣的事情啊,而今成了啥?居然全都成了支撑雅腐的原材料甚或工具,全都成了龟裂条条的臭鸡蛋! 随着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随着与诗词学术毫不相干却又五花八门的所谓诗词工作委员会的触手堂而皇之地伸向中枢机构乃至我泱泱大中华四肢百骸,随着主观上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刻意为平水词林无声哑韵提供庇护之所的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的疯狂操办,“肆意假嚎”、“刻意干嚎”居然大行其道,“公然倡烂、摆烂、护烂”居然成了家常便饭。如之奈何? 鉴于中华诗词文化的龙头性,当今整个文艺界的不正之风,多与诗词界之歪风邪气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是啊,连十足的诗词学术外行都能装成头号诗词学术代言人指点江山,连十足的诗词创作外行都能打扮成炙手可热的诗词名家呼风唤雨,连“情动于中”这一中华传统诗之根基都敢公然刨掉,连“e与ie、üe”都敢公然合韵,连“知人论世”都敢公然摒弃,彼等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呢? 鉴于中诗学会中高端诗官多由前党政军务部门高官忝列,当今诗词界的歪风邪气,又与有关党政部门的不正之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诸多铁的事实表明,有必要从规避亡党亡国的高度,进一步端正党风政风了。不妨看几个实例: 其一,诗人书记竟是云南历史发展的罪人 据《云南“老书记”秦某荣落马 曾用笔名“凌粼”发表诗歌》披露: “毕业于湖南衡阳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的秦某荣有文人情怀,在云南期间曾用“凌粼”笔名发表过多个诗歌作品,同时也是《永远的香格里拉》、《七彩云南》、《云南美》等歌曲的词作者。 秦光荣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凌粼”是他的笔名,他的老家是湖南永州,旧称零陵,“凌粼”是零陵的谐音。” 据《全国人大原内务司法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云南省委原书记秦某荣严重违纪违法被开除党籍》披露: “经查,秦光荣理想信念丧失,背弃初心使命,毫无党性原则,对党不忠诚不老实,做两面人,公开发表与全面从严治党要求相违背的言论,履行主体责任失职失责,徇私干预纪检监察工作,严重破坏党的组织路线,扭曲用人导向,大搞迷信活动;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违规出入私人会所,接受私营企业主安排的度假旅游;在组织函询时不如实说明问题,不按规定报告个人有关事项;大肆收受礼品礼金,违规干预和插手矿产资源转让;特权思想严重,追求个人名利和物质享受,贪图奢靡享乐,生活腐化堕落,家风败坏,对配偶子女失管失教,纵容亲属利用其职务影响谋取私利;毫无纪法意识,与不法私营企业主沆瀣一气,肆无忌惮聚钱敛财,大搞权钱交易,在职务晋升、企业经营等方面为他人谋利,并非法收受财物,对任职地区的政治生态造成严重破坏,对党的事业和形象造成严重危害。” 另据《秦光荣:我是云南历史发展的罪人》披露: “专题片称,秦某荣担任云南省委书记后,不仅没有肃清白某培在云南“玩了10年、贪了10年、耽误了云南10年”的恶劣影响,反而还进一步往深处“走了”几步,换个形式滋长云南以山为名、以地为伍的“山头主义”和帮派现象,变着法子违背党的组织路线,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导致云南政治生态正气不彰、歪风横行、污染不断。 专题片指出,秦某荣作为云南政治生态最大的“污染源”、第一“污染源”,对政治生态带来的是“源头式”污染,形成了“破窗”效应,破坏极其严重,影响极其恶劣。 该片还首次披露了秦光荣的忏悔书。他写道:“对于云南政治生态净化不利问题,我要承担历史责任。特别是在担任省委书记后,管党治党失责弃守,完全没有履行全面从严治党第一责任人的职责。我是云南历史发展的罪人。” 其二,诗人书记靠摊派式卖书赚了三千万 宣传文学网“宣讲诗歌”栏目下有篇《清正廉洁的现代诗歌(清廉的现代诗)》,其第3部分“关于廉洁的现代诗”总共收录3首廉洁诗,其中两首都是落马官员诗人李某伦的,句曰: “感怀 “从政为官三十年,回首往事心怡然。 休言怀才谋大略,但愿清廉归平淡。 平生只念苍生苦,富民强国求发展。 历尽艰辛终不悔,一腔热血荐轩辕。”
警醒 “警示教育心震撼,前车之覆后车鉴。 当年权重多风光,一旦贪婪跌深渊。 地位是柄双刃剑,坚持改造世界观。 廉洁自律何为最?权力金钱美色关。” 据来源于人民网的《日进1.25万 看"诗人书记"如何敛财》披露: “有着“诗人书记”称谓的李某伦,在湖南郴州市主政7年,伙同妻子受贿1325万,家庭存款高达3200万元。可能自认是雅士,李捞钱手段也很“雅”,不屑于与那些“没文化”的小矿主来往。几年来他共出过两本书,诗集《岁月如诗》和一本标价几百元的个人书法选,均通过市委宣传部向党政机关强行摊派。(新闻详见9月11日《中国经济周刊》) 人们在统计美国超级富豪的财富时,往往以时间和金钱的“流量”形象作比。比如净资产达420亿美元的“股神”巴菲特,平均每分钟收入5594美元,他工作8分钟所得就相当于一个美国中产阶级家庭一年的收入;大名鼎鼎的世界首富盖茨,净资产500亿美元,平均每分钟赚6659美元,像台不停的印钞机。 若用此法“算计”李大伦,结论同样惊人――7年间敛财3200万元,相当于中西部地区一个中等县的年财政收入;平均每天都有1.25万元黑金进账,超过了我国城乡居民年人均年收入。眼看家里堆满了金山银山,李诗人怎不诗兴大发呢。 先贤荀子曾经说过:口言善,身行恶,国妖也。满肚锦绣文章、满口仁义道德的“官诗人”李某伦,当然属于典型的国妖。现在想想我们真傻――当初读起《岁月如诗》的时候,那么多人怎么没想想这毫无缘由突然勃发的“诗情”,是多么地不正常。” 而据《郴州原市委书记李大伦“五毒俱全”》披露: “据了解,今年5月23日,李大伦被纪委双规。湖南省纪委有关人士在郴州通报李大伦的案情时表示,李大伦说他是无贪污挪用、无行贿受贿、无嫖赌逍遥的“三无干部”,但现在查出他“五毒俱全”,既有经济问题,也有作风问题,涉及工程建设、矿产资源审批、买官卖官三个方面。他的问题数额特别巨大,手段特别狡猾,性质特别严重。” 相形之下,15年才贪人民币3200万余元的中宣部原副部长鲁某的敛财速率则显得逊色多了。不过,据《“十九大”后首个落马正部 “两面人”鲁某判14年》、《鲁炜敛财长达16年 知情人:他台上台下完全两个样子》等文披露,对鲁某的有关通报措辞却相当严厉: “经查,鲁炜严重违反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阳奉阴违、欺骗中央,目无规矩、肆意妄为,妄议中央,干扰中央巡视,野心膨胀,公器私用,不择手段为个人造势,品行恶劣、匿名诬告他人,拉帮结派、搞“小圈子”;严重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和群众纪律,频繁出入私人会所,大搞特权,作风粗暴、专横跋扈;违反组织纪律,组织谈话函询时不如实说明问题;违反廉洁纪律,以权谋私,收钱敛财;违反工作纪律,对中央关于网信工作的战略部署搞选择性执行;以权谋色、毫无廉耻。利用职务上的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并收受巨额财物涉嫌受贿犯罪。” “值得一提的是,上述通报被不少媒体称之为“史上最严厉措辞通报”。此外,《财经》记者注意到,“‘四个意识’个个皆无,‘六大纪律’项项违反”这种说法也是最先出现在鲁某身上。” 滑稽的是,“高官即诗人”现象已经越来越普遍了。鲁某尽管未及混个诗词名家名号,然而一旦混成,料应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滑天下之大稽的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有关人等的举动言行,与那些落马官员诗人以及落马高官之做派何其相似乃尔! 理当作为当代民族诗词文化学术层面的火车头,却成最粗、最长、最硬的搅屎棍,乃至“公然倡烂、摆烂、护烂”的排头兵! 政治正确绝非只是嘴上说说便作数的,“博大得不得了,高尚得不得了”的真诗人,绝非只是在所谓诗词文本中拼凑几许正能量便作数的,“诗道性情”、“诗咏真情”、“出新得味”、“凝练隽永”,更绝不是“最深只及嗓子眼儿”的“肆意假嚎”、“刻意干嚎”所能取代的。中华诗词学术界乃至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之风早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该狠狠地刹一刹了! 【研讨】 1)前文曾经断言:带头摆烂、既“去学书化”又“去中国化”的中诗学会,才是最粗、最长、最硬的那根“搅屎棍”。问题是那可是几乎整个涉诗涉韵类二线官场乃至大半个涉诗涉韵类一线官场啊!其中高端诗官中,党政军务部门离退休高官占了相当大的比率。而且早已做至“大到不能倒,高到下不了,谁敢说不好”的地步,早已做成水泼不进、针扎不透、锤砸不烂的硕大一颗铜豌豆,任何一个单一党政部门都撼不动,有的党政官员反而被其同化了!如之奈何? 2)《外行型高官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的严重恶果》曾经谈及: “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居然堂而皇之地沦为离退休外行老干乃至涉诗涉韵类一线官员的“后花园”,败坏诗词学术的“大本营”,催生“写一套做一套的两面人”的策源地,批量生产根本无需验明是否“情动于中”、是否“出新、得味、炼字甚或不隔”的纸间平仄垃圾、准垃圾、类垃圾的诗词垃圾制造厂,“尽情自嗨、他嗨、互嗨”、“肆意装神、造神、封神”的封禅台,乃至“自我炒作”、“大花轿,人抬人”、“胡乱出书,公然雅腐”的根据地,直至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之大老虎口中的“黔之驴”……” 3)《郴州原市委书记李某伦二审判决带坏郴州官场》披露: “2008年6月23日,办案人员在看守所找李大伦谈话,李大伦直言不讳的说:“我从县委书记到市委书记搞了好多年,搞一件成一件,我不点头就搞不成,大家都知道我有这样的分量,反对我的人很少很少,凤毛麟角,除非你不要乌纱帽了。无论是纪委、检察院,还是报社、电视台都不敢监督我,也监督不了我。” 这是15年前的事了。十五年后的今天,理当无条件地讲求“学术面前人人平等”的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居然也被打造成恐怖级别的“一言堂”! 4)鲁某电大出身,中国语言文学专业。蹊跷的是,简单查了一下,未能看到鲁某的诗词作品。未知是没查到,还是真没有?不过,如果鲁某晚些落马,并有机会参加“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之类,相信成为“诗词名家”应该易如反掌。“本质上不是诗歌,而是格律形式化的说明文本”的《诗咏运河》不是照样被人吹成“……前无古人。我深为其缜密的组织、卓绝的诗才而赞叹不已”吗?鲁某好歹是个正部,成为一介诗词名家又何难之有! 5)党政部门不良之风与诗词界歪风邪气可谓互为因果,但是归根结蒂,前者才是主导。从把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玩成集文化宣传教育于一身的超级行政机构,便不难看出这一点。关键之关键在于,诗人也好,诗词也罢,都严重关乎道德人心,更严重关乎青少年一代的大情怀塑造和后备人才培养啊!岂可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做空诗词,玩成“肆意假嚎”、“刻意干嚎”呢?众多党政军务部门高官深陷其中,绝不是个好兆头,须当心啊,我的党我的国! 【建议】 诗风既关乎民风,又关乎党风政风,更关乎国家综合实力之软实力乃至政治安全和国家安全,诗词文化还严重关乎道德人心,关乎后备人才培养,关乎青少年一代的家国情怀塑造、关乎抵御弱我中华、亡我中华之贼心不死的某些美西方国家的文化渗透与和平演变,岂容一帮帮各有所图的诗词党棍肆意作践! 2035在即,台海局势多变,俄乌战事正酣,国际局势波橘云诡,由外行型党政高官强霸的中华诗词学术界和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却一片腥臊。党和国家领导人、人民军队以及各行各业在前门驱虎,诗词学术界乃至整个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却在后院引狼,并公然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夫复何言! 中诗学会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搅屎棍堪称诸多方面活生生的缩影,也是离退休党政军务部门高官的一面另类镜子,又何尝不是以文阀型高官特权阶层为主体的“新贵族”们强霸的特权型后花园呢?可是,那毕竟是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啊!毕竟理应肩负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的历史责任啊! 强烈建议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以及文化国防委员会: 中诗学会既“去学术化”又“去中国化”之案例十分典型。是时候将整个中诗学会系统作为典型反面教材深入剖析,切实追究有关人等的学术责任、渎职责任、贪腐责任和历史责任,并从规避亡党亡国的高度进一步端正党风政风了。这也是振兴诗词之需,2035之所需,又何尝不是党和国家长治久安之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