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误且不论,说的和指出的,都很诚恳,怀疑与质疑,也都合情合理,看得出,基本上是不该有的问题,因为这些问题是自己能够或已经解决了的,只是脑子里自己跟自己打架,纠缠不清造成的,是犯了过度主观,或囿于过度主观。 作为教书的人,我和人人的脑袋打了一辈子交道,对同一个东西,出现转不过弯来或豁然开朗的情形,都以为是正常的,关键在于怎么使用脑袋,能不能自然而然走在合理运用思维的规律上。 凡看外界,也包括看自己,因为自己也是一种客观,不论是想学习了,还是想理解和解决问题了,都要本着对现实的任何存在,不能以自己习惯想问题的方法去做,因为什么事物都不以此时此刻自己的脑袋转移,也就不能用自己任何原有的思路和想法,去套外界的东西,一套就是主观在作祟,不仅弄不清,反而更加糊涂,纠结个没完没了。 而且,这种情况在当今是普遍的,因为当今都有或多或少死记硬背的经历,也有为了一定功利,而一定程度唯我意识,这就让人人总是不知不觉犯主观,用自己看问题,很难机动灵活客观看外界,所以抛开自己原有的想法和思维习惯,去看外界,保证外界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原汁原味地想法去理解,不理解也得去理解,这就是会学习和能够理解和解决问题的最好策略和方法。 用白话说就是,要避免老在自己的脑袋里转悠而出不来。再换着说就是,永远要用新视野,新见到的,新学的,新体会的,去解释未知的,不明白的,特别是老的旧的东西。这样,才能保证看不白看,想不白想。学不白学,日有所进,而不是老的用旧的东西去解释新东西,同时还要避免怀疑和质疑, 对未知的东西和不明白的东西,都还没有可怀疑和质疑的基础,反倒是越怀疑的,越想质疑的,才意味新旧碰撞,而应该改变老的旧的,丰富新的。质疑性学习是高端学习能力,是以自己更深更广更细更精的已知,去怀疑和质疑别人已知中的谬误,以及别人未知中所出现的主观问题,绝不是拿未知和不明白,去怀疑和质疑,否则就等于不会学习,不懂得理解问题,什么也收获不到。 拿“先辈穷”说,咱二位,一个说用了双关,一个说“根本看不懂!”怎么办?如果相互用说服的办法,对方听不进去是正常的,毕竟是别人的意志,不一定以谁人转移,若听进去了,要是出了谬误该如何?所以要通过各自主动思考和研究,来共同碰撞和解决问题。 这就是,去找有关的依据,知识和道理,共同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来理解,以求通过共识来解决问题。事实是,“先辈穷”,穷在物质,而不穷精神,这就是双关义,比如,一个人说:“你这些天干嘛呢?”一个说“脑袋该吃饭了”,如此怎么理解? “脑袋该吃饭”就是双关,一方面表示看书少了,一方面表示事务很忙,若仅理解成读书少,虽然无妨,但趣味没有了,如果理解成平时很闲,却读书少,或该吃食物了,就会闹笑话,因为闲而不读书的人,不会这么说话,而专指吃食物,又依赖特殊语境。 并且,受当时基础和环境局限,“先辈穷”也不是物质绝对的穷,而是过程中的穷,发展中的穷,因为是客观造成的,不以人的意志转移,且大家都一样,与今天没有可比性,所以理解了这些事实,知识和道理,就清楚,盲目说先辈穷,实际是想掩盖什么,既有不能正确认识历史而忘本的意味,也有对先辈故意犯虚无主义,而必然带有的抹杀、诋毁和蔑视等别有用心的意味。 正是这样,双关本身的知识点在于,只要说话不单独是一个意思,给人以有这也有那的感觉,就是双关,当然这是从如何理解和学习双关上说,至于到底能不能理解,是另一回事。 这仍是因为,受制于说听之间,在各种体会,知识,道理等方面的差异,不是一遇到双关,就一定能品出双关来的,正如听相声,马三立都说到了“挠挠”,有人大笑不止,有人还在问:“挠挠是什么意思?” 还有对“反说”的理解。反说,正说,都是说话的方式,没有实质区别,说出来的意味,仅仅给人以语气,色彩,味道等感觉不同而已,意思总是一样的。 比如,有人做了滑稽事,看到的人,一个说:“太幼稚了,别作了”,一个说:“不幼稚,接着做”,除了语言味道,意思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对“藏污纳垢失清晰,左道旁门不滑稽”,也要这么看,试想,到处都藏污纳垢,乌烟瘴气,什么都看不清楚了,从中出来旁门左道,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说是正常也不正常,不正常也正常,是滑稽还是不滑稽?说是滑稽也不滑稽,说不滑稽也滑稽。 这是以最起码的是非标准来判断的,无非是从哪个角度说而已,若果真弄不懂其中的是非标准,也就听不出来正说反说,这和前面说的对双关的理解不理解,是同理的。 再简单分析一下首版说的这几句话,以便更能清楚思维是怎么回事,或可促成如何思考和如何运用思维的恍然大悟。 一是:“先生世界观与我应该差不多,我十分赞同先生看法!但为什么就是难懂先生诗作呢?” 这种情况,就是怀疑和质疑,并把这放在了思考和看问题的前面,故不利于理解和解决问题,于是难免误判为下面说的“跨越跳跃幅度太大有时候连贯不起”,等于自己把自己误导了,让一个问题还没理解和解决,又生出了另一个问题,而且思考和思维也因此出现了,从一个到另一个的反复游离,乃至由此造成更多的游离。 游离让思维无限分叉,思考不集中,不利于弄清楚任何一个具体的问题,也就谈不上理解和解决。比如,这几天我已经阐述过写文章和写诗的联系,以及区别,说了诗的跳跃性是怎么来的,属于什么技巧,对尺度怎么把控和拿捏,为什么还在我的诗里纠结于所谓“跳跃”?这就是思维游离并过度分叉的证明,造成没能聚焦和集中解决一个具体问题,就跑到了其它有的没的的方面。 也是这样,另一个问题就必然出现了,这就是“为什么就是难懂先生诗作呢?”,而这个问题的出现,同样会给继续对诗的理解造成新的压力,于是导致本来已经理解了,或很好理解的,无中生有地统统都成了不易于理解,而这一实际不存在的难度的增加,更意味会无限衍生出新问题,新困难。 二是:“跨越跳跃幅度太大有时候连贯不起来。不过先生东方不复压西风,一句,正话反说也不应该如此啊!正常来理解,就是东风不再压倒西风啊 ” 这仍是在怀疑和质疑,仍是由于把握不住关键问题而思维游离造成的,“东风不复压西风”,就是指一直以来遏制不住西方渗透,导致各种腐朽思想回潮,钱权交易,暗箱操作等腐败现象,难以彻底收拾这一现实。 如果生活中对此有观察,有思考,有明确的认识和理解,就不会生成“应该是有点表意不清”这一不存在的问题,进而也没有了“正话反说也不应该如此啊!”这一怀疑,更没有了“正常来理解,就是东风不再压倒西风啊”,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想想,“东风不复压西风”与“正常来理解,就是东风不再压倒西风啊”,是不是一个意思?这就是思维游离的后果,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让无端生出来的枝杈,枝枝交错,杈杈龃龉,毫无秩序,却不知一木之生,本质同根,性质无异,何必自己跟自己“相煎太急”。 好了,就说到这,虽解释了两个小问题,主要还在于介绍背后的思维规律,以及如何学习,理解和思考,其中说到的怀疑和质疑,没有针对,我也不怕怀疑和质疑,不然就会影响耐心,也写不了这多,而是客观分析在学习,理解和思考过程中,应有的和应该避免的方面。 顺口几句,还是谈用脑,像我这样写诗,要是不熟悉内容方面的规律,就想不到怎么写,也写不出来,同样对于读诗的人,若没有这方面经验和理解,就会因不知怎么回事,而读不进去,甚至以为简单无味,即使读进去,也跟在雾里差不多,这就是说听之间各种差异造成的。 对于会学习,懂理解和敏于解决问题的人,这时不会轻易下结论,更不会还没有基础就怀疑和质疑,也就不会把自己脑袋弄乱,白白生出这样那样问题,而是以轻松的心态,自然的求知欲望,迎难而上,尽量深入进去,用从中得到的新的,去改变自己那些习惯了的老的旧的,于是什么都走向了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一个人的头脑和身上的能力,就是这么得来和提高的,还因此有了坚强的耐心、科学的自信和合理的个性,更避免了当前现状下,除了为图点功利而浅学一下,便什么都不肯学,学不进去,最终却普遍自以为是,欲速不达,都在盲人摸象的情形,但前提永远是理解力和分辨力,而这都来自于怎么认识和把控自己,尤其是怎么对待和运用自己的脑袋瓜。 就来几句这个,看看能否体会得到,写诗是怎么做到轻松且普遍开花的,别人为什么不成,其中的机关在哪里,该不该放下每个人身上的架子,有没有借鉴意义。俟下,--- 如何联想无妨事,思考问题须聚焦。要以新知开旧识,莫从旧学套新招。 思维把握崇逻辑,理解分明忌教条。避免怀疑先入主,客观运用脑瓜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