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诗人评点写论副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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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写诗的人要经得起探深
huge 发布于2019-11-07 08:52 点击:268 评论:1 手机浏览
七绝 以诗代序
螳螂之臂阻车轮,一意忘乎碾下真。滚滚向前留后训,岂能自找命如尘。
写诗的人要经得起探深
引 子
四一九留言:2019-11-05 18:59
少t娘的扯皮了
人生是一场修行跟评:2019-11-05 19:40
别人写的,自己不喜欢可以不看,别人也没拉你来看,出口成脏,就是一个人的道德沦丧。
山涧之东跟评:2019-11-05 21:08
不雅。
一
这是自拙文《写诗与触角:兼谈阅读十二(阅读策略)》下,摘录过来的留言和诗友跟评,就此引来一些认识,才有了这个话题。
由这个摘录不难看出。人世间总有个是是非非的问题,不是谁想掩盖就能掩盖的,也是模糊不了的,而且谁想掩盖和模糊,谁就一定是那些贼喊捉贼惹是生非的人。
是非问题就是曲直问题。曲直问题总是涉及规律的问题,就像一把尺子,只要去量一个东西的长短,就能量出它的长短,不去量,这个东西仍然逃不出应有的长短。俗话说成:“长的短不了,短的长不了”,或“贵的贱不了,贱的贵不了”。
这其实就是客观与主观的关系问题。一个人主观上想怎么样,如果不先符合客观,永远是不靠谱的,最终的结局除了事与愿违,便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
人人恐怕无不知晓“滥竽充数”的故事。南郭处士的病根是缺少自知之明,这让他在同样虚荣且好大喜功的齐宣王面前很有机可乘,主观愿望得以逞其一时,但在客观上,没有出息的宿命决定了他迟早要败给客观的检验。
当虚荣环境不复存在,南郭处士的命运也就暴露了出来。想想看,这时他是欢天喜地,还是气急败坏?灰溜溜的卷铺盖不可能让他欢天喜地,至少垂头丧气地骂几句娘也是免不了的
这就是宿命。宿命是一个人命运最终注定的归宿,逃不掉,避不开。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知道滥竽充数是怎么回事,却偏偏一个个还想滥竽充数?可见宿命有多么厉害。
又例如,拙文《万字言:学诗与细节二》曾说:
“正因此,读本人文章每个人都能自我体验出,某种程度的试金石感和大浪淘沙感,因为每篇文章都能戳之有痛,总能把人分出这样那样的素质和层次,任人怎么表现都逃不出本人所指出的性质和类属,并在什么地方都与别人不重复,都有我个人谈话的独特触角和重点、以及相应的观念思想、视角视野、涉略涵盖、取向指向、分析判断等,还有相应的具体造人和解决问题的对策、方法和策略,这些都是高内涵性和高适用性的体现。”
为什么说得这么明白,还是有人要往里边跳?他们的表现说明,不是他们想不想跳的问题,而是他们根本逃不出去,实际是他们没有逃出去的出息。
怎么才能有逃出去的出息?这在拙文《万字言:学诗与细节三》里也给出了答案,其中这样表述:
“说白一点,我写的东西不送乞丐,也不让乞丐找到直接吃白食的可能。谁要想从我这里要去点东西,就得耐心听着我告诉他这些东西是打哪来的,多厌烦也得忍着,要么就走开,这里什么都不给。一句话:宁可把他气死找狗命去换,也不叫他在人面前得逞。
如果因此还想跟我矫情,即使冒出一句扰乱视听,迷惑人心的话,乃至犯浑,那就只能用我无可撼动的理性分析本领和独有的语言特色,回以大鞋底子似的抽,且非抽他个急招白脸,狗急跳墙,原形毕露不可。这是一个自古以来连小孩子都能明白的办法,不如此,一个不懂说道的劣质少年就不清楚该怎么成长,不如此,一个活得千疮百孔却极其自以为是,热衷啃老又大毁爹娘的成年人,就不省悟他给自己的素质定位,还仅仅是个乞丐,有多么糟蹋良知,有多么没出息。”
说话听声,锣鼓听音。混人虽需要大鞋底子来抽,但并非举起了鞋底子才说明他们是混人,即使见不到鞋底子,他们还是会原形毕露,这仍然受制于他们逃不出去的宿命。
再说白一点,实际这是个打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因果问题。从什么娘胎里出来,尽管谁也做不了主,但是后天的出发点是可以选择的,是选择了什么样的出发点,才注定了什么样的结局,这才是我要说的宿命。
又可见,我说的宿命是可以改变的,只是有些人不愿意改变,他们才逃不出尺子的量度,客观的检验和我基于这些经验所撂下的断言,也就不可能有逃出自己混人宿命的出息。
二
写诗的人也都知道,诗是一种博大精深的艺术。这就是一把无形的尺子,什么人如果被这个量得无地自容,甚至破了相似的完全违背了写诗者的修养,无疑就一定是个南郭处士。
不管是真的南郭处士,还是想当南郭处士的人,再怎么没有自知之明,再怎么不顾客观非玩虚荣不可,他们首先得找到齐宣王这种人,不然他们也没有得逞的机会。
也是这个原因,他们在心理上总是要痛恨齐闵王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齐闵王这样的人手里,总像举着一个抽将而来的一个大鞋底子,让他们忍不住地骂娘,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所骂的是他们自己宿命的娘,根本与别人没什么干系。
这种骂娘的本领,都是小聪明,都可用“此地无银三百两”,“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贪心不足蛇吞象”,“自作自受”,“掩耳盗铃”,“贼喊捉贼”。“班门弄斧”等来解释,简单地说成“滥竽充数”还仅仅是现象的,不足以概括其本质。
诗的博大精深,需要作者也以同样的修养来配。这既是尺子,是客观规律,也是照妖镜,一旦被这个照出来,就等于自我否定了写诗的资格。没有写诗的资格,任怎么以诗抹粉,也是东施效颦,虚张声势,什么人要是被这所蒙蔽,也就等于做起了齐宣王。
事实上,齐宣王毕竟有自己的历史地位,再怎么虚荣,也是别人做也做不来的,任何如此表现,无外乎充当一下东施效颦的啦啦队,做一做同样经不起检验而无所作为的群众罢了。
诗的博大精深,需要任何一个写诗者认真钻研。浮皮蹭痒仅仅意味摸着笙就吹,不代表不是南郭处士,既避免不了自己是个滥竽充数的人,也免不了是滥竽充数的啦啦队和群众。
如何证 明一个写诗的人,对诗的博大精深认真钻研了,尺子就是“人诗合一”。这一方面要从诗的实际个性和造诣来检验,一方面要从人在修养上的见地和成就来探深。两方面既不能以偏概全来求其一,也不可用一般的见识来看,不然又会造成受经验局限而倾向主观以己度人。
这样说来,探深并非以经验学问对经验学问,不意味用一个人去检验另一个人。这是因为,是人就免不了主观,什么东西一沾上用人来判断,就无法保证百分百客观,也就提不上是科学的探深。
用客观来检验客观,才是真的探深,也就能探得到一个人的最深处。对人的探深不是像吊着个铅锤,去探空洞的东西,一遇到障碍便可能失准,而是像用实际的钻头去钻石油那样,以求发现有无更深的宝藏。
现在的人很多都活得浅,是经不起探深的。反过来说,凡经不起探深的,定然是活得浅的人。活得浅的人还写诗,首先就是“头重脚轻根底浅,嘴尖皮厚腹中空”的人,这本身就否定了他的修养,也就否定了他的所谓“诗”。
对人的探深是经得起钻探的过程,探得越深,说明人的修养越深,反之没几下就遇到了想毁钻头的东西,或什么东西还没探出来就有了吞钻头感,这二者都是经不起探深的表现。
骂娘就是想毁钻头的一种硬碰硬的现象,遇到尖锐的东西就受不了,修养一捅就破,是最活得浅的反映。所谓“概不论”,“外强中干”,“急招白脸”,“狗急跳墙”,“翻脸不认人”,“原形毕露”都是指这种现象。
另一种现象是以空洞无物对探深。这种现象对一些有探深意识的东西,既东躲西藏,王顾左右而言他,又百般不自在,老想把没有的装成有,以维护虚荣,反而对感觉不自在的东西,横挑鼻子竖挑眼,鸡蛋里挑骨头。这种现象比骂娘有欺骗性。
这两种现象都有着一个共同的侧面,即麻木不仁,俗语叫“活死尸”,“臭皮囊”,“麻线团”。麻木不仁是两种现象最终都走向垂头丧气,破罐破摔,歇斯底里,以另一个极端来维护个人狭隘自尊的愚昧表现。这种情况让探深成了不可能,唯通过辩证来解释,即无所谓有无深度可言,如同沙漠一样让什么都扎不下根,仍然是活得浅的表现。
三
这位叫“四一九”的“诗友”,姑且这么称呼,为什么还没有等到谁去探深,便对着《写诗与触角:兼谈阅读十二(阅读策略)》这篇拙文,大骂他自己宿命的娘,恐怕是因为这篇介绍阅读经验的东西,戳痛了他在这方面毫无教化和修养的贫瘠之所在,令他不打自招了。
分析一下不难明白,这样的与人有益的文章,他没写过,也写不来,不仅来不及求知若渴地开卷有益,反而以自己的见识定为“扯皮”,且无端骂娘,不得不说这纯粹是恨命运之不济,骂别人是骂不着的,到头来只能反作用于他自己。
先谢谢两位诗友深明大义。面对两位诗友的规劝,实际也是一种探深,既然这位把他娘都骂出来了,又为什么不见其后续动静,到底他还是拿不出骂娘的理由,又不得不玩起了麻木不仁。
哪怕他自己扯个皮试试,不也值得骂他娘?或骂完了他娘,就冷静下来带着理性去试一试他自己的本领,不也知道了什么才是他见识里的“扯皮”?
我这个人不怕谁骂他自己的娘,也不怕冲我来,就怕他外强中干得没出息,让我瞧不起,尤其作为写诗的人,是精神食粮的提 供者,哪怕一时犯浑可以原谅,也不能没出息。
说到底,宿命不济的人,是不肯学习和改变造成的,是自酿的苦果,除了感情用事骂他娘,就是有眼无珠而找不到可出息的路。
换句话说,眼高手低的人,没有骂娘的本钱,有本钱的人再怎么骂,也想不到骂娘,这就是有无出息的证 明,也是感情用事和理性处理问题的根本区别。
总之,有蝲蝲蛄叫也不能不种地,别人扯不出来的皮就得扯。用拙文《万字言:学诗与细节四》中的话说:
“人呼应什么,不呼应什么,怎么表现,都是试金石效应和大浪淘沙效应的反映,最终都反映为某种现象并与社会现象相映衬,也包括学术及其是是非非。”
这句话,换成通俗的说法就是:“孙猴子再精,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又谓:“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任何人都要面对尺子、规律和照妖镜,非是套上衣冠就是人,都要经得起探深。
事实是最好的度量衡,是重新给予出发点的父母和打造新的宿命之基,要敢于承认什么事做不来就是做不来,任何人在自己坏透了的宿命面前下断言,骂娘,都于事无补,还不如用这点本事,照着自己嘴巴把自己抽醒更劲道,也好寻求改变。
一个人经不住探深不是坏事,只要人不死,就有再造他自己,重新修养的机会,最终就有可能让任何经不起,变成经得起,又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
就说到这。本来想把这个骂娘留言置顶了,能引起广泛反思,就不再管它,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话题写出来,掰开揉碎再行“扯皮”,以免什么人胡批乱解,甚至连这种东西都有观众,期望引起更多的人向正义方面思考。
写这个话题很不痛快,这种话题本不该出现,一出现就意味对缺少良知现象的批判,而良知问题却一次次发生不止,不得不引起对人性迷失的担忧,尤其在这个学术和艺术之地,诗之雅作为美妙的创作行为,与作者人性扭曲之丑陋所形成的鲜明对照,让情绪沉重。
尽管说了,我的话不送给乞丐,但乞丐见了这些话,还是有百益而无一弊,这也是什么事情一旦做到了无害,仍必然有的宿命。以诗结尾,--
说话终归人性情,岂如鸡犬发音声。尔虞我诈虽常见,语往言来鲜乱成。
非礼勿为休淡却,无能莫妄要申明。沉渣泛起唯愚蠢,大浪淘沙不可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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