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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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兄是不是对此诗有些误评了,尤其是诗中修辞手法的判定上?例如 :
“浮云在空碧,往来议阴晴”的“议”,无错,是擬人。但这擬人的“议”,并非议论下一联诗句。明摆着说了:浮云在碧空(空碧)上,商议着是遮阴,遮雨地上,还是飘走让天色晴朗好呢这个意思。这分明就是讲天气时时阴时晴,最终下了雨(下雨的句子在第二联)。
“荷雨洒衣湿,苹风以袖清”,这二句并无擬人,是诗人与景物的互动,准确地说,是诗人被动地与景物互动。
“荷雨”,是农历六月的雨;我国古代,对农历六月的雅称是 :荷月(农历六月的雅称当然不只荷月一个,但通常为古人首用的,多是荷月)。又例如叶嘉莹女士出生于农历六月,她父母便给她起了个小名为“小荷”而不是其他。 正因为如此,“荷雨洒衣湿”,是诗人着着实实地说:六月的山行,给雨水打湿衣物了,而不是说,莲荷给雨淋了叶或茎,并喻其为“衣”。
“苹风吹䄂清”,“苹(蘋)风”,就是微风,其典以宋玉《风赋》化引而来 :“夫风生于地,起于青苹(蘋)之末”。所以说,“苹风”就是微风,没有什么可“议”的。这也是古人常以此入诗的词汇,就是在说 :微风灌我衣袖。 此二句,没有谁在运用擬人手法在“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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