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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荡行之一 卧铺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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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7 09: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悠悠我心 于 2014-9-30 08:24 编辑

  雁荡行

    再倒霉的幸运儿也是幸运儿,再幸运的倒霉蛋还是倒霉蛋。
    我是什么?思来想去,都是又都不是。在滚滚红尘混了50年,不知幸运了几回,更不知倒霉了几回。或许,幸运和倒霉本来就是一对孪生兄弟。
    感谢苍天,感谢大地,这回我又成了倒霉的幸运儿,居然有机会去温州雁荡镇开一个什么“海西20城教师进修院校峰会”,虽然在路上的时间远比开会多,我仍然高高兴兴地把它看作幸运之事,于是,调动相关机制,准备启程赴会。
    临近五一,赶紧在网上查询一下行走路线:兴国---杭州---雁荡山。按照老规矩,我们这种老家伙是会到火车站去排队买票的,但我居然也想到了与时俱进的“网上购票”四个字。于是我一个电话,让儿子把来回车票全部搞定。

卧铺车上
    词曰:
    善恶不分今古,是非原本弟兄。人来人往各西东,只为情深意重?
    潇洒帅哥假寐,艰难老幼相拥。休言何处不春风,卧铺车中是梦!
                                               ——调寄《西江月》
    早早来到候车室,进入漫长的等待之中。环顾一圈,候车人不少也不多。时间已经到了,还不见检票的出来。直到听见了火车进站的声音,检票员才姗姗而来,煞有其事地一个一个检票。然而火车已经停站,时间已经不允许检票员在那儿慢慢享受检票的乐趣,终于还是恋恋不舍地往旁边一站,极不情愿地说声“走!”霎时,人流像开闸的洪水涌出检票口。北上列车要过地道上车,火车已经停了一会儿了,我生怕那机械系毕业的家伙立马就走了,于是自然就有了百米冲刺。年纪多了,出门穿衣总是偏保守,当冲到车门口踏进火车时,已然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刚刚找到铺位,火车就徐徐开动了。暗自庆幸,总算在火车开走前上了车。再见了,检票员;再见了,兴国。
    气平汗息之后,该安置我的行李了。好久没有坐卧铺,一点坐卧铺的感觉都没有。瞄来瞄去,总找不着行李架。忽然有一种陈焕生进城的悲凉意味。
    我的铺位在4号中铺,1号2号全空着,没有人;3号4号除了我,有一个,疑似美女,抬眼一瞟:不大不小的瓜子脸还算白净,一颗并不十分显眼的小黑痣在靠近左下巴的地方趴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绕过不长不短的脖颈静静地斜躺在胸前,上身穿着吊腰衫,下身裹着不肥不瘦的裙子,纤瘦的双腿被肉色袜裤紧紧包着;两只半眯的眼睛紧盯着双手端着的智能手机,一根黑线从手机中透出,约50公分处分成两根直通她的两只小耳朵——整个人正悠闲自在地右侧卧在4号下铺,聚精会神地看着视频。
    对我这个“资深帅哥”的到来,“疑似美女”视若无睹,脸上表情冷峻而麻木,俨然一个现代淑女。但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淑女会穿着裙子躺在公共场所?”管她呢,穿裙穿裤,坐着躺着,关我屁事。瞬间又释然。我再次瞄来瞄去,还是找不着行李架,心中有点愤然:如今什么都讲改革,不会把卧铺车中的行李架都改没了吧?但我坚信这不太可能。行李架,我的天,你跑哪儿去了?还是放下心气问问吧。
    我努力调整好气息,面对旁若无人的“疑似美女”,尽量温柔地问道:“美女,请问这儿有(重读)行李架吗?”没反应。于是提高“四度”又重问了一次。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回有反应了。“疑似美女”转过头来,拉出耳机,一边坐了起来,一边疑似温柔地问道:“什么?”我的姑奶奶,没听到!不得不嚼蜡似地重复一遍。“呶——”,只见“疑似美女”小嘴唇动了动,露出两颗稍微有点外暴的门牙,两只双眼皮眼睛往上翻了翻,向我示意:有啊,那不是?我循着她的视线,走进“房间”,终于在卧铺靠过道的上方内侧发现了一个类似下沉的柜子一样的东西。我靠,这下糗大了。我坐过卧铺,可清楚记得行李架不是在这种地方藏着掖着的啊。
    我极力掩饰着窘态,爬上去把行李扔进“柜子”里,然后慢慢爬下来。正要埋怨感叹一番,“疑似美女”忽然娇声细语地问道:“帅哥去哪里啊?你是哪个床位啊?”我赶忙答道:“不敢当,去温州,到杭州转车;4号中铺。”“我在4号上铺,挺不方便的。”原来如此。一个女士想把上铺换成下铺,说来也不过分。可惜我在中铺。“要不我跟你换中铺?”“那倒不必。”讨好之路被无情堵死。唉,怪就怪我儿子没给买一张下铺票(后来我问儿子,儿子回答:知足吧,这张票都是人家刚退下来的,还算运气不错),要不就可以做一回雷锋叔叔了,我坚信这点境界还是有的。即使是个年龄、身体状况比我更需要下铺的男性同游,我也会谦让的,何况是一个美女?虽然有个“疑似”,但去掉疑似,还是美女。这个时代,虽说男女平等,毕竟还是男女有别的;是男人,就要有点绅士风度嘛。
    于是,我坐在3号下铺,跟她聊了起来。她家住会昌,自由职业人,三十六行差不多干了三十行,常年在外跑业务,可谓见多识广。正聊着,一个哺乳妇女抱着一个婴儿闪了进来,说要给孩子喂奶。我赶紧让出一点位置。她说她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上铺,带一个小孩麻烦死了。我心想:岂止麻烦,简直欲哭无泪!“疑似美女”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共同语言,立即叽叽喳喳地跟她聊起了小孩的事情。我一看,这儿好像没我的事,赶紧识趣地坐到过道边的凳子上。“疑似美女”毫不隐瞒对拥有一个下铺的强烈愿望,并对哺乳女的境遇深表同情。“等下下铺的人来了之后跟他们说说,换一个位置。”“是是是,好好好,对对对。” 哺乳女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忽然传来列车播音员有气无力的声音:“各位旅客,前方泰和站就要到了,请要下车的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
    不一会儿,火车停了下来。一阵喧闹过后,火车又缓缓启动。几个旅客走进车厢。一个少妇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停在了4号下铺前:“让一下吧。” “疑似美女”顿时傻了眼,虽然毫无底气,但她还是鼓足勇气地说:“我在上铺,能跟你换一下吗?”少妇语气异常坚决地回答:“不行!你没看到我带着小孩吗?”“也是嗬。” “疑似美女”与哺乳女对视一眼,一丝苦笑,一声叹息,只好挪开位置,暂时坐着。我看到1、2号尚无一人,便自作聪明地说:“还有希望。”用眼睛往隔壁的1、2号“房间”瞟了瞟。“上帝保佑!”“疑似美女”双手合一,闭着眼睛,神态极其虔诚。正在这时,两对老年夫妇随着列车的晃动摇摇摆摆地来到1、2号“房间”,看到两个下铺都空着,非常兴奋,用纯正的泰和话说请列车员帮帮忙,跟谁换个位置什么什么的。于是把行李也一股脑儿地搬了过来。坐在下铺,他们觉得很踏实。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疑似美女”虽然换位无望,但毕竟都是女人,凭着自己的见识和度量,主动与两个同类聊了起来。看他们聊得起劲,我起身尽量掌握好重心,踱到车厢结合部,掏出一支香烟点着,深吸一口,半眯双眼,然后吐出一个严重变形的烟圈。望望窗外,天已经很黑了。我靠着车壁,想着自己的心事: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该怎么过啊!想着想着竟自迷迷糊糊起来。
   “各位旅客,前方吉安车站就要到了,请要下车的旅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耳边又响起列车播音员有气无力的声音。我一怔,赶忙回到自己的领地。不一会,火车缓缓停了下来。一阵喧闹过后,火车又缓缓启动。七八个年轻小伙子提着大包小包七倒八歪地走了进来,全部停在1、2、3号门口。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帅哥站在3号下铺前,拿着票板着脸对着哺乳女说:“我的位置。” 哺乳女抱着婴儿胆怯地望着帅哥,又望望“疑似美女”,嘴角蠕动了几下,却未发出什么声音。“疑似美女”毕竟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人,马上就说:“帅哥,你看人家带着一个小孩,能跟你换一个位置吗?她的床位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上铺,怪不方便的。”靠,也太绕吧,我冷眼旁观。“不行!”帅哥语气异常坚定,毫无商量余地,“请让开吧。”哺乳女望了望大家,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只好抱着孩子,捡起东西悻悻地离开,回到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去了。又一个希望破灭!我叹息了一声。
    帅哥放好自己的行李,整理好已然零乱的床铺,以被为枕,安然仰卧在3号下铺,不一会,竟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疑似美女”望了望我,嘴角也微微一动,发出一个诡异的笑。我无语,也发出一个更加诡异的笑。
    此时,1、2号的两对老年夫妇虽然也以各种充分的理由请求下铺的小伙子们关照一下,但都被“我们是一起的”为由同样异常坚决地拒绝了,几个老家伙最终只好口中念念有词而又不知所云地回到十几米之外他们的上铺和中铺去了。
    同时来到3、4号的还有一位苗条的小年轻,一位丰满的老妇。老妇带着一个不到两岁的小男孩,应该是她的孙子。小年轻在3号上铺,老妇在3号中铺。小年轻和“疑似美女”面对面坐在过道边,不一会就聊得热火朝天。听说小年轻是做酒店的,“疑似美女”顿时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大聊特聊,旁若无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老妇被她的宝贝孙子牵着,一会儿往南,一会儿往北,忙得焦头烂额。
    随着火车“轰——哒哒——轰——哒哒”的节奏声,时间不觉已到九点半,快熄灯睡觉了。帅哥自睡下后就没醒过,少妇也已早早睡下,但小女孩却安静不下来,时而一人在看卡通,时而被小男孩纠缠着。小年轻和“疑似美女”依然谈兴不减。老妇招呼着小孙子,神情却越来越焦躁,眼睛时不时望望下铺沉睡的帅哥。我轻易就破解了她的焦躁:等下我可怎么睡啊。须知睡中铺是最麻烦的事情。说得艺术点就是在夹缝中生存,说得难听点就是“狗进洞”。上去时得爬着,上去后伸不起腰,抬不起头,得老实趴着,下来时还得小心翼翼地趴着倒退,还得爬着:除了“趴”就是“爬”,能好受吗?何况带着一个看来并不安分的孙子,怎么睡?我还真有点杞人忧天的感觉。
我踱到吸烟处,吸完一支烟,稍事盥洗,回到“房间”,摒弃干扰,爬上中铺,老实趴着,眯着眼假睡。让你们演戏去吧,我要睡了。
    熄灯了。小年轻赶紧吃完“疑似美女”给买的水果,轻松地爬上3号上铺,打开智能手机,接上耳麦,躺在床上看电影。“疑似美女”斜背着一个包包起身去上厕所,回来时居然在裙子底下多出了一条细花睡裤,很有些不伦不类(时髦的话叫另类)。她小心谨慎地爬上4号上铺,窸窸窣窣了好一阵子,似乎又跟小年轻一起隔着“河”看电影。老妇叫孙子睡觉,可孙子不干,劲头正足,哼着哼着,竟嚷嚷着要回家。老妇不干,强行将孙子抱上中铺,小孙子于是大哭起来,并拼命往外爬。老妇赶紧请我伸手挡着。老妇想尽快爬上去,不想头“咚”地一声被顶回,险些脱手掉了下来。我忙说“小心。”老妇满眼幽怨地看了看沉睡的帅哥,又义无反顾地往上爬,爬一次,顶一次,顶一次,爬一次。五个回合之后,终于找到了窍门,学会了低头弯腰,丰满的身躯终于趴在了床上。这时孙子已是哭得满头大汗。硬卧的空间极小,刚好可容纳一人的身躯。老妇身躯本已丰满,再加上一个小孙子,我看她如何安置。只见老妇抱起孙子先靠外侧躺下,背部紧紧挤在矮小的栏杆上,然后把孙子放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结果严丝密缝,刚好。小孙子被固定动弹不了,拼命挣扎,拼命哭喊。老妇倒也没怎么特别安慰小孙子,只是简单地语气平和地重复着几个字:“听话,别哭。” 小孙子全然不理。他的嗓子特好,声音清脆,穿透力特强,哭声在没有门的房间里来回冲撞,轻而易举就跨过隔壁,越过隔壁的隔壁,迅速弥漫了整个车厢。我近距离听着哭声,努力寻找着哭声中的积极因素,体味着哭声中的美妙意味,结果脑中蹦出来一个词:“惊天地、泣鬼神” 。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定力和想象力,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居然还能如此的安然和富于诗意。
    面对小孙子“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远方的客人们”自然不好说什么,也没说什么。忍着吧,看你能哭到什么时候。但本房间的各色人等就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吧?我冷眼“竖耳”以待。半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又过去了。我不得不无比佩服小孙子哭叫的恒心和能力,近一个小时哭下来,声音依然这么清脆!我更不得不无比加无比佩服本房间的同游们,居然没一人说出抗议之类的话。看来当代人的抗干扰能力已经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少妇时不时地叫不肯睡觉的小女孩快点睡;小年轻和“疑似美女”一边静静地看视频一边小声地交换观感;我则一直在努力“诗化”着小孙子的哭声。帅哥仍然仰躺着,似乎这哭声跟他毫无关系。
    忽然传来老妇的惊愕声:“哎呀,怎么拉尿了?”我一听,这下不好玩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帅哥突然睁开眼睛,身体“嘣”地一声弹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走廊上,脸上布满了愤怒的神情。其实,情况没有想象的这么糟。小孙子穿着尿不湿,尿尿是根本不会“转移”到下铺的。帅哥虚惊一场,重又回到床上躺着。
    小孙子一如既往地哭着,歇斯底里般地哭着。老妇连“听话,别哭”之类的话也懒得说了,任凭小孙子在那儿哭着。帅哥“睡”得也不那么安稳了。终于,他开口了:“老人家,小孩哭成这样,你总要想法哄哄他吧,让不让大家睡觉啊。”老妇半晌无语。帅哥又重复了一遍。老妇终于开了口:“我哄了,他不听,有什么办法?”“你带他出去哄哇。”“说得轻巧,下去一下很难啊。”老妇幽怨地回答。帅哥无语。过了一会儿,老妇还是费力地爬了下去,抱起孙子出去“哄”了。
    说来也怪,小孙子一出去就不哭了。老妇只好牵着他在过道上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地反复走着。约莫30分钟光景,老妇念念有词地重新将同样念念有词的小孙子塞进了床铺,自己也一次性地爬了上去。祖孙俩于是一起念念有词地躺下,居然在不断的念念有词中渐渐睡去。
    终于安静了。侧过身,看着睡着的祖孙俩,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一个老婆婆,带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出远门(去嘉兴找爸妈),实在是不容易;带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孩,睡在卧铺车上的中铺,简直是苍天无眼!唉……我渐渐有了睡意。朦朦胧胧之中,忽然听到有节奏的呼噜声。仔细一听,是对面下铺的帅哥发出的。于是我又轻轻地叹了口气:一个小伙子,面对着头顶的一老一小,也不怕随时“降”下“琼浆玉液”,这么能睡,睡得这么香,我服!
我翻转身子,闭上双眼,听着火车“轰——哒哒——轰——哒哒”的节奏声和帅哥呼呼的鼾声,渐渐地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中……
    一觉醒来,天已蒙蒙亮。望望窗外,发现列车的行走方向都反了:不会火车也迷路吧?不会时空倒转吧?想着想着不禁哑然。爬下床来,感觉一切都反了。帅哥已不知去向。走向厕所,居然锁着。一问乘务员,回答坏了,往两边走。惬意地出完恭,回来简单浇着水洗个脸,咳嗽几声,悠闲地靠在吸烟处,习惯地抽着烟。总想吐个漂亮的烟圈,无奈学艺不精,只好作罢。帅哥从前面的车厢走回来。不一会儿,老妇牵着小孙子找厕所,左推右拉,就是打不开门,急得团团转。乘务员一吼:坏了,往两边走!老妇似乎没听清楚,仍然推推拉拉着。我看不下去,给她指明了方向。老妇用吉安普通话说了声“谢谢”,牵着孙子火急火燎找厕所去了。
    我坐在过道边,无聊地望着窗外飞快后退的景物。看着越来越多的水道和小镇,我知道,杭州快到了。不久,乘务员走来换票,接着便听到了列车播音员依旧有气无力的提醒播报。我迅速准备好行李,等待下车。
    随着一声“呜——”的长鸣,列车徐徐靠站。我钻出车门,长舒了一口气。再见,帅哥;再见,美女;再见,同房们!祝你们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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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7 15:44:5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了半天,也跟着楼主的文笔难受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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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版能在百忙中读完它,怎么说都不为过。诚望首版化难受为力量,继续浏览一下后续两篇。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9-28 08:49
客邑多勤者,家居好古风。苇塘清且浅,笛韵与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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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苇笛 发表于 2014-9-27 15:44
读了半天,也跟着楼主的文笔难受了半天。

首版能在百忙中读完它,怎么说都不为过。诚望首版化难受为力量,继续浏览一下后续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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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有空我慢慢读。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9-29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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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9 11:02:09 | 显示全部楼层
悠悠我心 发表于 2014-9-28 08:49
首版能在百忙中读完它,怎么说都不为过。诚望首版化难受为力量,继续浏览一下后续两篇。 ...

好的,有空我慢慢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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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首版不吝赐教,您的鼓励是对我最大的鞭策。问好。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4-9-30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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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9 15:53: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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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9-30 08: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三秋之晨 发表于 2014-9-29 15:53
欣赏精华,三秋问好。

谢雅赏鼓励,问好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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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苇笛 发表于 2014-9-29 11:02
好的,有空我慢慢读。

谢首版不吝赐教,您的鼓励是对我最大的鞭策。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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