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筑子 于 2018-1-7 08:55 编辑
切韵同平水韵没有根本差别
《切韵》成书于隋代的公元601年。平水韵成书于金代的公元1229年。《佩文韵府》成书于清代的公元1711年。在这长达一千多年的岁月里,《切韵》音系的全部汉字的书面发音都是一样的,与人们在现实中的发音没有必然的联系。也就是说,用于每一个字音的声母字和韵母字的反切没变。平水韵自身是没有反切注音的,它的注音依据的是“增广切韵”,即仍然是“切韵”的基本字,只不过有所增补而已。略为不同的是,按切韵部的字音与平水韵韵部的字音,在平水韵将某些切韵韵部归并之后,这些归并部的每个“小韵”字的发音与归并之前有一点小的韵变而已。但这些略有不同仍然是书面的,与人们的实际语音发展无关,它只与唐代近体诗的实际用韵有关。
那么,按针叶林的“切韵是隋代普通话”,那这隋代普通话则一千年不变。既然这“切韵普通话”到了清末都没变,那1919年又搞一个北京音的普通话岂不多余?
铁的事实证明,切韵音从来就只是一种书面音,它只是历代人们用于写文章写诗的一个规范,与人们的现实交流语音是不可能完全相符更不可能随时代同步的,人们说话仍然用自己的方音进行交流;当各自把自己的方音变成文字时,这各自的方音才统一在切韵这个书面语音中来。
就拿现代来说吧:孙中山用广东话,毛泽东用湖南话,鲁迅用浙江话,老舍用北京话,他们读自己的文章时语音各自不同,但他们的文词却完全是一样的,这就说明切韵音只能是书面上的一致,是不可能与实际语音一致的。如果把孙中山,毛泽东,鲁迅,老舍都送去学习,统一用广东话,或湖南话,或浙江话,或北京话,即只说一种话,那他们这四个人才能达到书面语音和实际语音的一致。这就足以证明,今天人们用自己的方音写文章和用普通话写文章在书面上可达到一致,而用方音读和用普通话(实为一种北京方言)读在听感上就不可能一致。
然而,孙中山无权说他的文章是广东音,鲁迅无权说他的文章是浙江音。因此,今天的只会说普通话的人也无权说他的文章才是普通话音,而不说普通话的人则不是。应该说,今天无论谁写的文章仍然是一种切韵传下来的书面音!
这就回复到近体体诗是用什么音定平仄的问题上来:既然所有说汉语的人写诗写文章都用切韵这个书面音统一在文字上,那么今天就没必要用北京这个一方方音的普通话音去改变切韵这个书面语音重新定平仄。因此今天的新韵诗及双轨制(现在又改口为双韵制)是行不通的!
况且,诗的内容是第一位的,加上意境,对仗,韵味,节奏等等,谁也不去单纯追求百分之百的平仄口音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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