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针叶林 于 2018-5-12 18:37 编辑
隔壁首版新论: 我的意思是,诗词曲都是古人那个时代的声韵产物,因为好才由历代传承下来,今人写他们既定的模子,照着写就是了,不必用今时代的音韵去搞什么双轨制,去发明什么“不准混押”,汤老先生都可以把诗词曲混在一起,我们为什么要去分双轨?我说的是集唐人诗句有入声音,而北曲已入派三声,它们的统一发音应该是一致的,这不叫“混押”!古人皆可,今人为什么不能用普通话读近体诗?!问好先生,“不准混押”发明家的理论是“兩个音系同用即为混押”。按老汤的戏曲里唱词都是押韵的。诗词曲一起唱押岂不是最严重的“混押”?
问好先生,“不准混押”发明家的理论是“兩个音系同用即为混押”。按老汤的戏曲里唱词都是押韵的。诗词曲一起唱押岂不是最严重的“混押”?
我说的是集唐人诗句有入声音,而北曲已入派三声,它们的统一发音应该是一致的,这不叫“混押”!古人皆可,今人为什么不能用普通话读近体诗?!(金筑子)
诗和曲的音韵“混押”结合
明代有名的戏曲作家汤显祖的《牡丹亭》,当每一齣完了的时候,结束语都是一首绝句“集唐”,例如第二齣:“门前梅柳烂春辉,梦见君王觉后疑。心是百花开未得,托身须上万年枝”。第三齣:“往年何事乞西宾,主领春风只在君。伯道暮年无嗣子,女中谁是卫夫人?”。明代还没有《全唐时》可翻,这老汤不知先要读多少唐诗装在肚子里好翻检;更不说老汤对唐诗的音韵同北言的没有入声字是如何搭档的。就按今天的吟者、唐尧先生的韵乃声韵理论,这集唐句和曲新韵(即今天的普通话韵)是如何“乃”的!
诗和曲的音韵“混押”结合(二)
汤显祖的《紫钗记》,更杂有诗和词。例如第一齣《本卷开宗》以西江月开头:“堂上教成燕子,窗前学画蛾儿。清歌妙舞驻游丝,一段烟花佐使。点缀红泉旧本,标题玉茗新词。人间何处说相思,我辈忠情似此。”“茗”,古声为仄,入声字,用于词。唱腔为北语无入声,“茗”已读阳平。第五十三齣《节正宣恩》(结束)下场诗:“紫玉钗头恨不磨,黄衣侠客奈情何。恨流岁岁年年在,情债朝朝暮慕多。炊徹黄粱非北里,斟翻绿蚁是南柯。花封桂瘴知何意,赢得敲尊一笑歌。”诗中的入声字“客”“一”仍然为仄,而在曲音中它已读平了。按照当今的“混押”发明家的“不准”,这老汤该当何罪?!
刚刚:我知道老金的意思了。这就牵涉到“不准混押的具体规定”,比如古今问题,这个古如何定,明朝人引用唐朝诗到自己的诗中时,遇到两个时代读音不同,平仄不同就出问题了,混押了。今人引用唐朝诗到自己的诗中时,也有这种情况,那不也是混押吗?老金年纪大思想明晰呢,不是针叶林他们喊口号便可打倒的。我以前对他们的争论当老顽童的游戏看,今天才搞懂了老金观点的内容。针叶林们,要驳倒老金要拿出点真材实料来,空喊口号只能一时迷惑人。
对这个问题我也得好好思考,目前不带观点。看针叶林们能不能争取观众了。
------因为点名,所以有此贴回复。
上网的动力之一是有笑话看。自从金筑子意得志满得到自己的地盘后,真是可以任意纵横了!他不但坚持十二年的今古混用论,始终念念不忘为大雾诗翻案,而且不断有所创新发展混押新论,这不,这两天他有接连发表上述论点,说“用普通话念近体诗是混押”,“汤显祖将诗词曲写在一起是混押”。
可怪的是,金筑子明明反对的是中华诗词学会的“双轨制”,但他偏偏说是针叶林发明了混押这个词,金筑子不敢天天骂中诗学会,却敢天天骂针叶林,真是欺软怕硬啊!
偏偏哪个地方的人喜欢抱团取暖,屁股决定脑袋,连当过语文老师的人也跟著哦金筑子起哄。
混押是用普通话念近体诗吗?请纵横派自己先当个问题研究三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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