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根谭文学院开版元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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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根谭文学院开版元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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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于我一月有余,忆卅六载前同列贤书,蕊榜并题年廿四
亲在堂九旬将届,合百五十岁三周大衍,兰陔兼祝母千秋
——俞樾贺应宝时六十寿
清代浙江永康人应宝时,字敏斋,道光年间举人,官至江苏按察使(相当于省高等法院院长),署布政使(相当于掌管全省民政、田赋、户籍等事务的代理副省长)。工诗词,著有《射雕馆集》。他六十岁寿辰时,老母亲已年近九旬。这是文学家、学者俞樾为他写的一副寿联。
因为他们年龄同岁、乡试同榜,上联就由双方的这几层关系入手,暗切应氏六十岁寿辰(三十六年前,二十四岁)。“贤书”,语本《周礼·地官·乡大夫》:“乡老及乡大夫群吏献贤能之书于王。”所谓“贤能之书”,就是举荐贤能之士的名录。后来指考试中试的名榜。“蕊榜”,传说中道教学者升仙,列名蕊宫(道教经典中所说的仙宫)。后称科举考试中揭晓名第的榜为“蕊榜”。
下联以同年、同乡的身份贺寿,并“兼祝母千秋”。“合百五十岁”,指应母岁,应氏六十岁。“大衍”,语出《周易·系辞上》:“大衍之数五十。”韩康伯注引王弼曰:“演天地之数,所赖者五十也。”孔颖达疏引京房云:“五十者,谓十日、十二辰、二十八宿也。”后即用“大衍”为五十岁的代称。“百五十岁”含三个“五十”,所以说是“三周”。“兰陔”,语本《诗经·小雅·南陔序》:“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有其义而亡其辞。”晋代束皙以此旨所作《补亡诗》:“循彼南陔,言采其兰。眷恋庭帏,心不惶安。”后用来作孝养父母的典故。
联语极为切合双方的身份和关系。“同列贤书”、“蕊榜并题”,同年之谊,念念不忘;“兼祝母千秋”,情义之深厚,溢于言表。更值得称道的,是此联对数字的巧用:有加法(“卅六载”与“年廿四”),又有乘法(“三周大衍”);有实数,又有虚数(“千秋”)。“蕊榜”与“兰陔”的对仗,更见工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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